听到院子里的惊呼声,王丽还以为刘晓婉出了什么事,三步两步出了堂屋,看到刘晓婉手里抓了几件脏衣服。
“怎么了,闺女,没事吧”
“没事,嗯!姨,刚才有个蟑螂,吓了我一跳。”
刘晓婉脸色微红,就想咬死徐广昆,她想到了徐广昆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了,这死孩子是真脏啊,怎么敢呢,关键她还上去摸了两把,差点上去舔了几下,少女咬了咬小白牙。
“闺女,衣服放着我一会洗吧,你赶紧回屋里歇会”
王丽走过来就要拿徐广昆的脏衣服,自己拿刘晓婉当大女儿养,怎么可能让她干这些活。
“姨,你歇着吧,夏天的衣服也好洗,我和广昆都长大了,以后这些事我也得学着做做,进屋休息吧”
刘晓婉怎么敢让王丽洗这些衣服,要是发现了,得多么尴尬,昨晚她和徐广昆在一起呢。
王丽想了下,也不强求了,自己老了,晓婉就得照顾自己的好大儿,学点东西也很好,改天还得把做饭安排上,对,安排。
王丽上前拍了拍刘晓婉的翘臀,鼓鼓囊囊的,怎么看怎么喜庆。
这儿媳妇是要定了。
“那我就不管了哈,哎吆,我也得好好养着,还得给我闺女看孩子呢,哈哈”
王丽转身回屋。
刘晓婉红着小脸,拿着衣服往盆里放着,鬼使神差的闻了两下,额,真想呼自己两下,感觉自己没救了。毁灭吧。
外面的母慈女孝暂且不提,徐广昆躺在床上,旁边书桌上有台破风扇吱呀吱呀的吹着,有点睡不着,融合了梦里的记忆,他这两天没事就在琢磨,自己该干点什么。
虽然按部就班的来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有了这些记忆,最后去当个保安?得窝囊死。
隐约记得前世点刘福全的人,就是他亲三弟的儿子,刘福全,刘福贵,刘福生,三个亲兄弟,他们老刘家这辈儿光五福的堂兄弟就三十来个,前几年市里大开发,兄弟几个合伙去山里偷采石头卖沙赚了点钱,山后村,本来就靠着山,老大刘福全又当着村支书,所以在村里有点横行霸道的意思,谁让人家人多呢。
某天刘福生在山里炸石头的时候,被飞来的飞石当场命中,走的时候听说脑袋都少了几块。
出了人命,他们几兄弟也没敢声张,偷偷的下葬了事。
他儿子刘凯,从小就虎了吧唧的,长的五大三粗,跟徐广昆小舅年级一般大,也是从小打到大的交情,他自己的爹不明不白死了,老娘哭哭唧唧的不顶用,他刘凯年纪小,不懂事,就被几个叔叔,还有爷爷奶奶哄着也没声张,这些年年龄越大约琢磨过味来了,心里的火越来越大。
他娘钱学芬因为死了丈夫,大伯哥因为内疚就让她当了村里的会计,也就给了这点补偿。
这没了爹的孩子真难啊,叔叔几个在亏点心,任凭他在外面浪荡,连个媳妇都找不着。
钱学芬长的标致,想当年也是村里老村花代表队一员,是那个年代少有的大高个,还是个高中生呢。
那个年代领导们带队下来检查,村委会请客吃饭,怎么少得了两个能喝敢唱的村花呢。
至于刘凯为什么举报自己的大伯,听说被他抓住了他的的好大伯抱着他娘的腿疯狂蠕动,刘福全是懂腿玩年的,然后就被这个好大儿给点了。
加上他娘回来聊天偷偷跟他说起村里那些猫腻,结果他徐凯基本没沾上啥,新仇旧恨一起就报了,当年这事,他们回迁小区那是传的沸沸扬扬,比过年还热闹。
没爹的孩子受的苦,那真是一言难尽啊。
徐广昆想到这里,突然就想到,可不可以找到这个事作为突破口呢,让这个事提前爆发出来,总归努力下也没毛病,做了也不能差到哪里去。
正思索间,突然脑袋又开始作痛,梦里的事,盘踞在记忆深处,越回忆就跟锅炉烧开沸腾一样,疼的他眼前发黑,徐广昆也不敢多想了,闭目养个神先。
门被轻轻的推开,刘晓婉走了进来,气呼呼的就想找个人发泄,一肚子的委屈,就看到徐广昆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身体微抖。
徐广昆微睁双眼看了一下晓婉姐,双手按着太阳穴,表情有点痛苦。
“广昆,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么?”刘晓婉有点着急。
“头有点疼,嗖嗖的疼,姐。”
“是不是头还没好呢?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刘晓婉做到床上,美目关切的望着小男人。不会还有后遗症吧,都快哭了。
“不用,可能有点震荡,养养就好了,小姐姐,帮我按按吧,头顶还是有点疼。”
徐广昆这会也慢慢缓过来了,就想享受下小手按摩,谁还不是楼上的男宾呢。
刘晓婉想了下,准备上手了,但是坐在床边这个姿势有点够不着徐广昆的脑袋,因为卧室这张床两面靠墙,床头这边还紧挨着一张书桌,怎么都不得劲。刘晓婉脸红了下,开始了她的骚操作,脱鞋上床。
徐广昆这会正闭着眼等着按头呢,突然感觉有个人骑到了他的肚子上,猛的睁开了眼,她的晓婉姐正一脸羞红的蹲在他的肚子上。
这是什么操作?大昆哥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姐姐这是从联邦骑士学院进修回来么?这是奖励对吧。要不要现在就展开个番外呢?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天气比较热,少女洗完衣服简单换了个睡裤,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体恤衫,从大昆的角度看,正好能看到少女的裤子紧紧贴着皮肤,大腿浑圆,隐隐勾勒出内裤的痕迹,以及那隐约间的形状,大户人家的少女啊,谁还不是个农村豪门呢。
徐广昆感觉鼻子有点不舒服,有东西快流出来。
“闭,闭上眼睛,我...我给你按按头”
刘晓婉感觉自己好羞耻,呼出的气都能点着了,这还是印象中的自己么?都怪徐广昆,现在开始回应自己的感情了,自己这两天情绪价值得到了满足,就当奖励他了。
徐广昆闭上眼睛,期待着少女的表演。
一阵柔软的感觉,贴在了脸上,鼻子里传来了幽幽的少女香,头上有两只小手柔柔的按着,虽然没有那么舒服,但是脸上爽啊,徐广昆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这是要闷死他节奏么,这个套餐价不得上6啊。老男人想着。
老男人稍微拿头拱了拱,让自己呼吸通畅点,鼻子真要流血了,那年18啊。
少女也就按了两分钟,姿势实在难受,狗男人头还在拱,浑身没了力气,好像被下了失力诅咒,一屁股就坐在了徐广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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