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沉睡着一条巨大的山脉,这里常年冰雪覆盖,有着无数高耸入云的山峰,从古到今有无数的神话传说从跟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民间流传下来的各种小的故事也在诉说着这里的诡异与神秘,这里是昆仑,被称为万山之祖,更是被道教称为神仙之地的仙山。五十多万平方公里的的山脉至今都是人迹罕至的神秘地带。随着时代的发展,国家的的日渐强大,昆仑脚下也逐渐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的公路以新建的城镇。当人们不再相信曾经的神话以及各种各样的传说,慢慢的便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走近了昆仑。
夜里,风越来越大,破旧的门窗不停的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毡毛裹着的屋顶也传来莎莎的声音,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狗吠。“操!”刘国顺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脚,摸着床头的煤油灯点着,然后裹上领边已经油光锃亮的军大衣,一口浓痰直接吐在了地上,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打开门,夹杂着雪粒的风扑面而来,没一会脸上的水珠便化作水流如小溪般淌了下来。刘国顺眯了眯眼,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随手关上房门,朝着后院狗子狂吠的地方看了看,便朝着后院走去。院子里漆黑一片,乱七八糟的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废旧轮胎,车架。刘国顺没有提着灯出来,地上嘈杂的幻境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麻烦。他一边走一边含糊不清的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虽然温度已经是很低,他却并不在意,任由风雪朝着军大衣的领子里面灌去,始终也不见他裹紧身上的衣物。
一道亮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刘国顺抬起了头看了下,瞳孔里映出远处那接连天地的山影,炸雷的声音传来,他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惧意,嘴里咒骂的更加厉害起来。
院子的最后面是个破旧的棚子,棚子很简陋就是贴着院墙打了个简单的架子,架子上面用废旧铁皮做成了房顶,风一大便哗哗作响。棚子里堆放着工具台以及从破旧车辆上面拆下来的配件。角落里一堆破旧羊毛毡的地方就是狗窝。
点燃棚子里的煤油灯,角落里卧着三条如小牛犊般的獒犬。此时三条獒犬正抬着头,警惕的盯着院外的某个方向,看到刘国顺过来便停止了吠叫。刘国顺也四处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有狼或者其他什么之客,骂了狗子几句便吹灭了煤油灯,朝着刚才来的房间走去。
这里远离城市,水电都没有连接过来,电源主要就是发电机,还有一些用拆下来的汽车电瓶改装的蓄电池。平日里太阳下山后就只能用煤油灯或者蜡烛照明。
山里的夜不同于城市里的夜,方圆几百里并没有任何光源,那种黑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院子里这会就是这样,黑灯瞎火也不知道是夜里几点。
可能是睡意被打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从床头的破柜子里摸出一台破破烂烂的收音机,捣鼓了半天终于传来了夹杂着电流音滋啦滋啦的电台声。收音机里女播音员的声音断断续续:“由于近来受北方寒流气候影响,喀城这个月多次出现了罕见的降雪以及暴风雪天气。嘶嘶。。嘶嘶。。据专家分析,这是近三十年来喀城地区嘶嘶嘶嘶。。。嘶嘶。。据喀城警方透漏,于昨天下午发现嘶嘶报警求救嘶嘶的失踪车辆,车上人员全部遇难,目前三具遇难者尸体已经妥善安置,遇难者家属也已到达喀市嘶嘶”。信号断断续续只能不停的更换频道,这次收音机里传来了一阵肃穆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爱她就要让她快乐,中老年男人的福音嘶嘶。。。哎呀,张教授,自从听了您的建议嘶嘶嘶,我家那嘶嘶,比以前嘶嘶嘶。。。。”。也不知听了多久,刘国顺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啪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还有狗子的吠叫声传来,刘国顺再次被吵醒。床头的收音机依然在响,只是没有了电台里播放音乐的声音,只剩下呲呲啦啦的雪花音。
被吵醒后刘国顺有些恼怒,坐在床边使劲的搓了搓脸,仔细听了下窗外呼啸的寒风声,确定是有人在敲门后,这才点燃了煤油灯又披上军大衣,向院子的大门处走去。
“咚咚咚咚!”一连四下,大门敲的更响了,听着这奇怪的敲门声,刘国顺骂了一句丧气,在民间一般敲门都是三声,而四声要么是啥也不懂,要么来的到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使劲抽了两下鼻子,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把油灯被在身后走到了大门后面,耳朵贴着门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里好像没人!”一声带着颤音的男声传了进来。
“不能,肯定是有人的,门外不挂着修车的牌子么?看牌子并不像是废弃的修车店啊。”一道女声回到。
“小董哥,你再敲敲看,走了几十里好像只有这一户人家,也好像只有这一家修车的地方,如果这里没人,我们今天晚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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