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压根没打算跑业务，纯粹是出来娱乐消遣的吧？”
网吧门口，吴中华看着陈宇凡，一脸诧异。
“业务归业务，消遣归消遣，掌握好尺度，可以两不耽误。”
陈宇凡无所谓地笑笑，然后问吴中华：“吴哥，你玩不玩，我请客。”
“我不玩，我还得拜访商户去。”
吴中华感觉自己和陈宇凡好像身份对换了，他是老油条，自己才是粉粉嫩新人。
“行，那你去吧，我开个机子玩会游戏。”
陈宇凡根本不勉强，去前台交钱拿了张卡，转身看到吴中华没走，站在一旁看人家砍传奇看得很来劲，二话没说上去把卡递给他，然后自己回去开了第二张卡。
午饭和晚饭都在网吧里解决，一直砍到了晚上八点多，陈宇凡站起身来，捅了捅吴中华的胳膊肘，提醒他该下机了。
走出网吧的时候，吴中华搭着陈宇凡的肩，哥俩似的笑嘻嘻说道：“说实话，我干业务两年多了，像你这么明目张胆摸鱼混日子的，我是第一次见，还踏马把我也给带坏了。”
“吴哥，你可不能诬赖好人，你刚才砍传奇砍得比我还来劲，整个网吧都是你的喊杀声。”陈宇凡笑道。
“哈哈。”吴中华也是哈哈一笑，然后抬头看天：“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又是业绩挂蛋的一天，明天可不能这样了，老子要努力奋斗，不然下个月吃土！”
“业绩都挂蛋了，还这么早回去干嘛，不如跟我一起去谈客户吧？”陈宇凡提议道。
“擦，白天不谈晚上还谈个鬼啊，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吴中华边说边走。
陈宇凡也不拦他，点了支烟，晃晃悠悠地朝不远处的沿街档口走去。
昨天陈宇凡已经在这混了个脸熟，今晚过来他就照常发烟，跟老板们闲聊、吹水，除了偶尔翻翻手里的宣传单张外，绝口不提业务上的事情。
陈宇凡越是这样，老板们就越喜欢把话题转向外卖业务，甚至主动从他手里拿一份宣传单张，仔细阅览后，顺便提几个关键问题。
陈宇凡先逐一解惑，然后抓住机会顺势谈合作。
整个聊天节奏都在掌握中，陈宇凡就像个钓鱼老手，前期气定神闲地找点位、打窝、耐心等候，只要时机一到，大鱼一条接一条的上钩。
第二天一早。
陈宇凡带着五份合同去公司露了个脸，顺便拿了昨天的提成，一身轻松地返回学校。
“如果把第一天签三单归结于运气好，这第二天签五单，就绝不是运气好那么简单了，陈宇凡这个新人，有点东西啊。”
黄世贤今天心情格外好，手里拿着陈宇凡提交的五份合同，捡到宝似的神采飞扬，两眼放光。
“阿华，你跟宇凡出去跑了一天，有没有学到点签单技巧？”
黄世贤走到吴中华跟前，笑眯眯地问了句。
“啊？”
吴中华猛地一愣，抬头看见黄世贤满脸期待的表情，忙不迭点头：“学到了，学到了。”
“那就好，今天要加油，千万别再挂蛋了，知道吗？”
黄世贤拍了拍吴中华的肩，沉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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