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姐?娅姐?你怎么了?别吓我,我说爷爷来找你,是故意逗你玩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这活宝的眼泪都掉她脸上,马上就要滑进嘴里,她可不想吃别人的眼泪。

睁眼开,发现自己躺在曹义安的怀里,坐着吴作民的小三轮,往镇医院狂奔。

“我没事,害你们担心了。”

嘴巴里有块糖,曹义安说是他塞的,病急乱投医,他以为她是低血糖昏迷。

“去医院,你这样谁都放不下心。”

因为“大姨妈”造访引起的痛经,去医院麻烦医生?大可不必。

秦娅以为自己是卫生巾过敏引起的休克,醒了之后发现除了昏厥,身上没有起红疹,也不恶心头晕,所以没必要去医院。

在她坚持之下,吴作民只好将车掉头,去农机店去除草机。

“修好了啊,谢谢你曹义安。”

曹义安得意的甩甩头发,“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按照约定,店主收一半的钱,将机器抬上车,那位店主试探着问曹义安,愿不愿意在他店里当小工,经常有村民将用坏的机器拉过来,很多他都不会修。

“大哥,你看我像干这种活的人吗?”曹义安一脸的惊悚。

等他们走远,店主忍不住咕哝道,“你不爱来,就不能问问电话那一头的人?”

明显他的朋友比他本事还大,两人打着视频,对方耐心的教他怎么修理坏掉的除草机。

当时店主偷瞄了一眼,发现对方躺在床上,身残志坚,要是能来他这里当修理工,他愿意多出点工钱,就当发善心做好事了。

回到落花村,吴作民领着曹义安去砌灶台,秦娅返回吴家,给自己冲了碗红糖水。

举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秦娅惊讶的盯着手腕,只见一朵红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连成一片。

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冷静,千万要冷静,她早就不是十四五岁的丫头片子,这些年舒晴一直在给她调理身体,过敏早就好了。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到底还是因为卫生巾过敏,身体虽然不像第一次反应那么强烈,可是浑身刺痛感也会让人抓狂。

“娅姐,你真的没事吗?眼睛为什么红了?”

到老房子这里,曹义安立刻过来,上上下下打量她,严肃问到。

“哦,刚才迷了眼睛,我揉的。”

习惯把受伤的自己藏起来,秦娅装作若无其事,岔开话题,拉开与曹义安的距离。

“真是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就不能装柔弱?非要逞能?”曹义安忍不住在背后吐槽。

痛经加上过敏,可想而知,秦娅这一天过的有多糟糕。

晚上没有地方洗澡,红疹快要蔓延到脖子以上,被人发现,秦娅不知道哦啊该怎么向人解释,特别是聒噪的曹义安。

第一次感觉到农村生活不方便。

“娅姐,镇上有浴池,很干净的,我带你体验一下乡村风情的澡堂文化如何?”饭桌上曹义安提议道。

啊?

难道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连她想什么都能猜的出来?

“好啊。”

她想在镇上其他商店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惯用的卫生巾。

到浴池之后,等曹义安进入男池,秦娅又退了出来,询问老板娘,附近哪里有商店。

“你要买什么?”

“呃,卫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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