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刘葚对自己暗中收回兵权的消息的泄露感到很愤怒,而另一边皇甫雅今的得力干将诸葛博伦又被弹劾。荀逵为了对付皇甫雅今火力全开。而另一边,太叔佳伟在暗地里也开始对皇甫雅今下绊子。

然而就在这时,朝中竟然出了这么一件怪事——啊不,应该说现在看挺奇怪的。那就是……胡彬开始上朝了。

然而,刘葚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下,皇甫雅今更加难受了。胡彬每天上朝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等到退朝了再说一句“皇帝万岁”就下班回家了。

更奇怪的是,打胡彬回来以后,荀逵等人对皇甫雅今等人的攻击反倒是减少了,甚至诸葛博伦还步步高升,坐到了九卿的位置。

而朝堂上的平静只是一个假象,真相是他们不得不一起面对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和日益庞大的北戎部落。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秋天,因为北戎要来大举进犯了!

太极殿之上,大臣们分列两旁,气氛庄严肃穆。刘葚高坐龙椅,正聆听着大臣们的奏报。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朝堂的宁静。只见太监王振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他脚步踉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王振顾不上礼仪,径直冲到殿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北戎集结大军,已然叩边!”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神色凝重。刘葚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王振,厉声问道:“消息可确切?”

王振连连点头,带着哭腔道:“陛下,千真万确啊!边境急报,北戎大军来势汹汹,恐边关危矣!”

皇甫雅今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

“诸位大臣可有退兵之计呀?”

皇甫雅今率先出列说道:“在下认得一位青年才俊,名叫第五继涛,堪当大用!”

闻言,荀逵冷笑一声,“怎么着?我朝内是没人了吗?轮得到一个没带过兵的毛头小子!”

雅今微微一笑,“这么多将军谁没有过第一次带兵打仗?上一次镇北将军也是第一次统兵,不也取得了大胜吗?”

“此言差矣!”太叔佳伟上前几步,“那是陛下慧眼识人,启用了镇北将军。这次事态危机,还是派老将出马比较稳妥!陛下,臣以为……”

“既然如此,大家也都说到了镇北将军。朕以为——不如再让他去一次!”

此言一出,太叔佳伟愣在了原地。而原本打算推荐付应物的荀逵也愣住了。群臣都齐刷刷地看向刘葚,后者则是眯起眼睛,朗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说话,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下面,太叔佳伟的心在滴血,究竟夏侯兴宇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药,让陛下这么信任他!

刘葚退朝后,满脸疲惫地向后宫走去。刚转过一处回廊,便看到一位衣着朴素的夫人正从皇后宫中缓缓走出,似乎还怀着身孕。刘葚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这位夫人看着眼生,为何会从皇后宫中出来呢?

他停下脚步,唤住那位夫人。衣夫人见是刘葚,连忙行礼。刘葚微微皱眉,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从皇后宫中出来?”

衣夫人不慌不忙,轻声回答道:“回陛下,妾身乃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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