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尉迟帅旗在击退拓跋部不久,心中就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不行!绝对不行!简直是去送死!”刘本对帅旗这个计划可谓是举双手反对,“以区区几百人去对付上万铁骑,你是怎么想的?现在连守城都困难,你还想劫营?依我看,还是固守待援吧!”
帅旗闻言冷笑一声,“待援?待哪门子的援?你别忘了,是你告诉我的,我们负责牵制拓跋部、吸引西路北戎军。如今我们恐怕等来的不是援军而是北戎大军吧?”
闻言,刘本原本扬起的头也低了下去。这时,守卫却传来消息。“报——不好了,刘州牧不治而亡了!”
一听这话,刘本眼前一黑,直勾勾地倒了下去……
夜,营帐内烛火摇曳,跳动的火焰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无常。拓拔桂得知了退回右北平的主将刘彦已死,这个消息如同火星落入干柴,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熊熊的战意。他那坚毅的面庞在烛光的映照下,线条愈发刚硬,双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毫不犹豫地,拓拔桂立刻起身,大步流星地直奔拓拔户的营帐。一路上,他的脚步坚定而急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整顿兵力再攻右北平,为拓跋部夺取胜利的荣耀。风在耳边呼啸,仿佛在催促着他加快步伐。
然而,当他到达拓拔户的营帐外时,却被拒之门外。拓拔户始终不见他,这让拓拔桂心急如焚。
“我要见拓跋户,她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见我!”
“将军,您还是回去吧。大王说了,他谁都不见。”
拓跋桂气得跺了跺脚,“你去告诉他,就说敌将刘彦已死,我等心腹大患已除,可以出兵了!”
“那您在外面等一下吧。”
看着卫兵进去通报,拓跋桂在帐外焦躁地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急切与不甘。地面上的沙尘被他的脚步扬起,如同他内心的波澜。
不多时,一个士卒前来传话,告知拓拔桂,拓拔户要等待罗哥其派来的援军,不可轻举妄动。这个消息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拓拔桂的头上,但却未能浇灭他心中的火焰。
拓拔桂闻言,怒目圆睁,心中的不甘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紧紧咬着牙关,腮边的肌肉微微颤抖。
“哼,等援军?等援军到来,战机早已错过。右北平,我拓拔桂今日必取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决绝。
他转身离去,脚步坚定而决绝。风扬起他的披风,仿佛一面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等到他离开之后,拓跋户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着远处的另一个营寨,拓跋户冷笑几声,“他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就是一个莽夫!“
等到拓跋桂回来之后,召集来自己的部下。听闻传唤,那些勇猛的战士们迅速集结,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兄弟们,如今右北平主将刘彦已死,拓拔户却要等待援军,坐失战机。我们不能等,右北平就在眼前,那是我们的荣耀之地。今日,我们执意攻打右北平,为了部落的荣耀!”拓拔桂的话语激昂澎湃,如同战鼓擂动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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