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征看到这一幕眉头紧锁，面露不适。
倒是洛凡显得极为淡定，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女人头后，说道：
“头发保养的倒挺好，死这么多天了，头发还如此光泽。”
“小哥，你别老是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吓人的话。”
刘大易从惊慌中缓过神来，他站起身，不敢再看一眼蛛丝茧。
而一旁的马征看着这颗女人头，若有所思：“嘶，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
那册子的封面写着《失踪人口悬赏手册》。
他们这群常在下水道工作的清道夫，都会随身携带一本这样的册子。
因为下水道是抛尸的好地方，清道夫常常能碰到一些尸体。
如果这些尸体的家人，曾经发布过寻人启事，清道夫把尸体带回去，就能收到一笔不菲的感谢费。
这也算是清道夫的额外收入之一。
“张红，年龄23岁，职业是芭蕾舞演员，在一个星期前的雨夜失踪，失踪前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如有线索，请联系1375XXXXX，感谢费三万元。”
马征翻到册子的后几页，然后念出了其中一条。
听到三万元感谢费，刘大易也顾不上害怕，他快步走到马征身旁，看了眼册子，又壮着胆看向那颗女人头。
“这颗头和画像上长得一模一样！”刘大易面露惊喜，恐惧全然消失。
“你适应的真快。”马征瞥了他一眼。
“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很显然，相比于尸体，刘大易更害怕没钱。
之后。
三人齐力将蛛丝茧放倒，血水哗啦啦淌了一地，里面的东西也随着血水流了出来。
一颗女人的头颅、一台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一条鲜红色的连衣裙，还有几块带着血肉的骸骨。
“她应该是死后被织网蛛带回巢穴，当成了储备粮。”马征猜测道。
“这都无所谓了，主要是这颗头价值三万元！”
刘大易满脑子都是钱。
马征笑了笑，没有否认，毕竟这确实是一笔意外之财。
相比于他们，洛凡对女人的遗物更感兴趣。
他拿起那台沾满鲜血的手机，尝试解锁，居然成功开机，进入了桌面。
“防水效果真好啊。”
洛凡感慨一句，随后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进了相册。
相册的第一排是女人的自拍照和一条长达五分钟的录像。
洛凡点开录像。
录像里，女人穿着一袭芭蕾舞裙在一处空旷的舞台上翩翩起舞。她身姿轻盈，脚尖轻点着地面，每一次的跳跃和旋转都极为优雅完美。
在炽白灯光的映衬下，她仿佛是不属于人世间的绝美精灵。
但很快，这份绝美的场景就被打破了。只见，女人朝着镜头妩媚一笑，随后脱起了衣服，开始以赤裸之身继续跳着芭蕾舞。
说实话，洛凡感觉她不脱衣服的话，跳的更好看些。
关掉录像，洛凡继续翻阅着相册，不久，他就看到了几张女人和一个秃顶老年男人的亲密合照。
这亲密的模样更像是情侣，而不是父女。
“某个富豪的情人吗？”
洛凡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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