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萧茹钦尖叫:

“你、你!你这女人怎么能背叛皇兄!皇兄尸骨未寒,你就有奸夫爬床!那人是谁?是不是柳归!”

全场寂静,大殿掉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穷途末路之时,萧晟开口:“太后喝避子药是为了救治旧疾,不是因为其他。”

这话说得牵强,萧茹钦定然不信,可摄政王都发话了,太医们如何不会替他圆谎?

于是就听众太医齐刷刷开口:“公主多虑,太后服用避子药并非是为了避孕,是娘娘天生带来的怪病,需要用性寒之物调养生息。”

“你们当我是傻子?为何你们统统要帮着江妆妍撒谎?一个式微的侯府女眷而已,我长兄都未同她说过一句话——”

“萧茹钦。”

萧晟眸色冷沉,一字一句命令道,“你还要胡闹多久。”

“兄、兄长!”

萧茹钦被萧晟吓得委屈不已,不明白为何萧晟忽然就变了脸色。

往常她再欺负江妆妍,场面闹得再难看,他也不会帮忙几句,除非江妆妍哭着求他。

但此刻江妆妍面色极凉,看向萧茹钦眼中有讥讽,像真把她当做傻子。

萧茹钦越想越生气,总觉得有什么秘密在脑中脱口而出,但她就是想不通。

她还要脑,萧晟扔掉茶杯摔在萧茹钦眼前,语气带上威胁:

“出去,别人本王说第二遍。”

摄政王发怒了,饶是有再多疑问也不敢质问出声,萧茹钦灰溜溜离开,太医们也慌不择路离去。

殿内只留下萧晟与江妆妍二人,危机终于度过,可江妆妍并不喜悦。

不需要她在座椅上等待多久,果不其然,下一秒被男人抱离。

他抱着江妆妍径直走到内殿,将她压在床榻上。

江妆妍羞得面色通红,愤愤怒吼:“萧晟,你疯了!如今除了你那蠢妹妹,整个皇宫都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了!”

这如何不是他想看见的结果?

男人心情不错,慵懒侧躺在床榻上开玩笑:“知道挺好,以后本王就不用每日轻功躲避侍卫来到娘娘榻前,做那爬床的奸夫。”

“你!”江妆妍气得头晕,“你是真不怕外人戳萧氏江山的脊梁骨!”

先帝无能,在政设上无所建树,整日沉溺在爱人温柔乡之间,此事本就引起许多人不满。

民间有诗歌传:承帝悻,靖王盛,小家两儿换换位,大燕隆昌一百年。

这话说得便是燕国子民都看不起先帝萧承,拥护靖西王萧晟为主。

要是萧晟能当帝王,大燕国运还能富足一百年。

民间如此信服萧晟,这时传出他跟先帝一样,同一个女人纠缠不休,岂不天下大乱?

萧晟不以为然,大手熟练去脱江妆妍衣物:“有本王在,皇宫里的消息传不出去。”

江妆妍找不到话语反驳,被他压着亲。

“萧晟,你能不能别逼我?”女人眼眶红红得,眼中满是屈辱。

她跟萧晟又不同,生在侯府家,从小到大教导的规矩便是恪守本分。

她虽不喜欢先帝,先帝也不喜欢她,可嫁了人就要随夫思夫。

这辈子江妆妍只想养大萧禄安,看他成为统领天下的明君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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