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刘国绝不可交好,若是此等小人安然度过大旱,我国边境危矣啊!”
皇帝话音刚落,肀梦斜下方一位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出言道。
只见他神情激动,气愤填膺,脸上一道像是刀剑留下的伤痕在此情绪下显得有些骇人。
许是自己脸上的疑惑太过明显,此人转过身面向自己,抱拳弯腰就是一礼。
“国师大人,下官陈义冲,曾出征与这刘国交过手,他们贪得无厌,阴险狡诈,尽会在背后使阴招,对我安国边境更是虎视眈眈,如今因为大旱才有所收敛,为天下太平,国师切不可将降雨符和生长符此等神物赐予他们啊!”
这怎么给自己一种自家小孩在外打架输了回家告状的错觉。
“陈将军别激动,坐下说。”皇帝出言劝道。
你看吧你看吧,不光自己一个人觉得他情绪激动。
“国师,这位乃我安国的镇国将军陈义冲,大旱来临前一直驻守在边城,常年与刘国士兵打交道,刘国侵犯我国边境,意图侵占我国边境城池,斩杀我安国无数将士,血海深仇,陈将军谈及此国才情绪激动了些,国师见谅。”
原来如此,看来此国皇帝喜侵略,贪心,不似个明君啊。
“陛下有所不知,我本师从海外道门,不轻易入尘世,此番会来到安国全是因为我那侄儿薛子澜,尘缘使然,我需护他一家安然度过这大旱,至于他国是什么现状皆与我无关。”
先撇清责任,他国存亡于自己其实并无关系,更何况自己也救不了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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