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音故作淡定,切,说得他的势力有多大似的。

不远处,教练叫她,她起身,司柏长跟着起身。

楚梵音道:“叫得是我,不是你,你干什么跟着我起来?”

“我要跟老婆一起蹦。”

拜托,还不能老婆呢,能不能不要瞎说。

楚梵音恨不得抽打一下司柏长的嘴。

“你又没有跟我一起排队,你怎么跟我一起跳。”楚梵音故意为难着他。

岂料,为难的话落在司柏长的耳朵里,全然变了味道。

“音音,你是想跟我跳的,我懂了!”

司柏长的脑回路好不正常,楚梵音不想再跟他废话,走过去,教练看见他,自然不会让他跟着她跳。

等到了教练跟前,教练检查了下楚梵音的号码,直接放两个人一同进去。

楚梵音立刻指出来:“教练,他不是跟我一起的。”

司柏长身上难的露出纨绔的气势,他吊儿郎当,完全不像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

教练肯定道:“没错!”

楚梵音看着教练,再看着司柏长,突然明白,司柏长肯定花钱买通教练。

真不要脸!

又偷偷地走近道。

两人来到悬崖边,教练再给两人做最后的检查,她往下望了一眼,底下一望无际,看不见尽头,心突然发慌起来。

正当她很心慌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过来,落在她头上。

她看向手的主人,司柏长眼里带着像是银河星际般那样绵长的暖意安抚着她。

“一会就抱紧我。”

司柏长上前,强势地将楚梵音的手环在他的腰身上。

楚梵音想逞强,司柏长一点强都不让她逞强。

“别逞强了,你的强来了。”

楚梵音仰头刚要看他,司柏长嘴角带着坏笑,抱着她直接从悬崖边上往下倒。

身体在前面坠,魂魄在后面追。

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

楚梵音身体大脑全部放空,世间所有烦恼事都远离她了。

什么结婚,什么身体不好,统统消失。

她好爽!

比跳伞还要爽!

风呼呼地似乎可以贯穿她的全身,失重的感觉让人真舒服。

司柏长望着女孩的笑脸,自己脸跟着笑起来。

蹦极足足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两人被拉回去,楚梵音意外发现,她抱着司柏长好紧,立刻松开。

司柏长冷笑:“过河拆桥。”

“是你主动给我抱的,你好意思说?”楚梵音那语调,仿佛是司柏长倒贴上来的。

司柏长哼一声没有看她。

教练将两人在空中比爱心的照片打印出来,递给她俩。

楚梵音看着自己手势懵了,她在那么害怕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比手势。

不对,肯定是司柏长帮她比的。

“我们有可以得到长久的祝福。”司柏长嗓音低沉,在她耳畔响起。

楚梵音也真的多看了几眼照片。

照片里,女生紧紧抱着男人,男人眼睛睁着,目光温柔落在她的身上。

很美,两人仿佛是在树林里拥抱的精灵。

“我们在跳伞拍的照片也很美。”

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楚梵音没说话,别扭地拿过这张照片。

两人去换衣服间隙,陆昭悦已经换好衣服。

等楚梵音进更衣室时,陆昭悦神秘地将她拉到一角落。

“音音,你看见司柏长没?”

出梵音没说话,她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告诉陆昭悦她是楚梵音。

其实,她就是一个正常人,无非就是家里有点钱,身体有点病,在大家嘴里传来传去,变得多高贵似的。

“你肯定看见了,音音,就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哦,你拍毕业照时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陆昭悦语气紧张,这让楚梵音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当时就觉得他熟悉,我托人去打听,我打听到他就是即将出楚家联姻的司柏长。”

陆昭悦话语陡然变急:“音音,你离他远一点,他不是我们可以招惹起的。”

出梵音没反应,陆昭悦生气地那手指点了下楚梵音的额头。

“现在全港城都是司楚两家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现在介入,大家肯定会认为你是三!”

陆昭悦是真的在替她着想。

“悦悦,你有没有想到,我也姓楚?”楚梵音巧妙地开口。

陆昭悦:“你姓楚跟楚家有什么关系……”

陆昭悦话说到一半停下来,都姓楚,难道……?

楚梵音笑着缓缓说:“没错,楚宴天是我爹地,华亭之是我妈咪,楚景阔是我大哥,楚铭起是我二哥,楚哲山是我三哥。”

天呐,她居然跟港城第一首富的女儿做了好朋友。

“悦悦,无论我是谁,我都是你的好朋友。”

陆昭悦已经消化不了,只能点着头。

陆昭悦这种状态一直到她和楚梵音分开都没有好,司柏长问:“你朋友没事吧?”

楚梵音摇头,这件事需要时间消化。

陆昭悦到家想起,章霖参加过楚梵音侄子的满月宴,但那满月宴连她都知道,其实是楚梵音的相亲宴。

她要不要跟章霖说一声。

陆昭悦纠结着,最后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

司柏长将楚梵音送到家,但楚梵音没有立刻下车。

而是对着自己手机蹙起眉头。

梁穆思到底在搞什么,怎么全是肌肉男,那些肌肉男的线条都快要把衣服撑破。

她的单身party该不会要来这些人吧。

楚梵音眉头越来越紧,司柏长在旁边贴心询问:“怎么了?”

司柏长身体越过来,想看楚梵音手机上的内容,楚梵音立刻掐灭手机。

“没事,我该回家了。”

说罢,楚梵音自动解安全带,司柏长手按在她解安全带的手上。

“就这么走了吗?”

楚梵音眸光反问,不然呢。

“都给你借势了,没有奖励吗?”

司柏长目光落在楚梵音的唇瓣上,暗示地不能再明显。

楚梵音看出来,当作没有看出来。

她的手依旧在用力,无果,司柏长的耐心也逐渐失去,最后,司柏长抬起她的下巴。

“既然不给,我就自己要我的奖品。”

挠人的小猫只有被亲舒服了,才肯停下来。

楚梵音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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