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才不想家丑外扬,她就偏偏要把这家丑扬出去,务必让清水镇百姓人尽皆知。

直把此事的前因后果宣扬的几条街的街坊们都听的津津有味,芸娘才满意的拿帕子擦泪,“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照顾婆母和小姑了。”

邻居们对她交口称赞,赞她是个至纯至孝的好儿媳。

芸娘毫无愧色的接受了。

于是,自今日起,清水镇的百姓们都知道秀才公徐进才的寡母苛待儿媳,不让儿媳妇吃饭。

结果恶人做尽坏事自有天收。

吃了毒粥的徐氏和徐家女儿被一碗粥撂倒,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受尽委屈的新媳妇儿反而因为婆母苛待不许吃饭逃过一劫。

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在背地里骂徐家家风不正,所以才会有此祸端。

而芸娘则摇身一变成了十里八乡都羡慕的好儿媳。

瞧瞧人家徐家的儿媳妇,不管婆家人如何苛待她,她都没有怨言,反而越发尽心尽力的照顾婆母小姑。

如此心地善良又貌美的小媳妇,可真让人眼馋。

徐进才翻遍了书房的藏书,才勉强东拼西凑出来一首还算看的过去的咏春诗。

他拿出珍藏的宣纸将自己的诗作认认真真誊写上去,又翻来覆去欣赏了许久自己的杰作,才满意的把诗作装裱起来。

等忙完这一切,徐进才方察觉腹内空空如也。

此时日头西斜,残阳如血。

芸娘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她背影袅娜娉婷,因踮着脚摘衣服,越发衬得纤腰楚楚。

直看的徐进才热血翻涌。

他有心逗弄自己的小娇妻,悄悄从身后靠近。

“啊!”

一双大手猛的环抱住芸娘腰身,然后她猝不及防被人拦腰抱起,芸娘吓得尖叫出声。

她惊慌失措之下,拿起刚收的几件衣服劈头盖脸朝身后之人打去。

徐进才冷不防被她打中眼睛,疼的“哎呦哎呦”叫唤个不停。

芸娘听清楚了身后之人的声音,气的暗暗咬牙,这畜牲又发什么疯?

“芸娘,我的眼,我的眼好疼。”

男人捂住眼睛疼的呲牙咧嘴。

芸娘翻了个白眼,假模假样的关心道,“夫君,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样?我有没有打痛你?”

她声音娇滴滴又软糯糯,男人便是有天大的火气也散了。

徐进才捂住一直流泪的右眼,埋怨不已,“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还不是你先动手动脚的招人嫌。

芸娘软了声音解释道,“夫君勿怪,我还以为…还以为…是贼人进了院子,我不是成心的,来让我看看…”

她踮着脚去查看徐进才的伤势。

剧痛过后,徐进才视线恢复了些许,只是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模样看着有些吓人。

“我没什么大事…”徐进才还惦记着那事,哄道,“芸娘你扶我进屋歇会儿。”

两人是正经夫妻,她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对付徐进才,只能继续装贤妻良母,小心搀扶着徐进才回屋歇下。

谁知,她刚把徐进才扶到床上,这厮就兽性大发,单手揽住芸娘腰身就要把她往床上带。

“好芸娘,为夫想你了,让为夫抱抱你。”

芸娘心中警铃大作,拼命挣扎,“夫君这是做什么?青天白日的让人笑话。”

男人发情起来是不管不顾的。

徐进才毕竟是成年男人,芸娘一个弱女子哪里抵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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