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有人在源悟观附近劳作,却听得观内有什么人的呼喊,最后叫上几人。最后几个村里的壮年用绳索把落在枯井中的余弦给救了上来。

“余弦,你怎么在枯井里?大前天你不是在灌木丛中不见了吗?”一位壮年惊讶道。

余弦感激道:“谢谢大家,要不然我一人可实在出不来,等会我跟大家说下事情的经过,村里这几天没有遭匪吧?”

余弦被救了上来也是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些认识的人和村里的景致确实是印象中的记忆,并不像之前如梦似幻的感觉,毕竟能平安地回到村子里,心中也颇为感触,就像在外面受了伤的孩子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

“放心吧。村子里这几天太平着哩,之前在西郊的山匪已经被县衙的官兵给连窝全端了,只有一个匪首和一个叫做‘山猴’的人逃走了。”

“那就好!”

余弦很快就被大家护送回到家中,找到余弦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永宁村。

余弦家中。

“弦儿,快到为娘的怀里来,几天不见,为娘怎么好像不认识你了?”余母思子心切。

余弦终究还是少年,应了一声:“娘,孩儿不是在这吗,您看孩儿还是之前的样子,不信咱们照照镜子看看。”

余弦略作调皮地拿上家里的一柄镜子煞有其事地照了照。

余母紧紧握住余弦的手,望向镜子里的余弦和自己,喃喃道:“好像镜子里的弦儿更像是为娘的弦儿。不管怎样,平安回来就好!就好……”

余母绷不住眼泪,直抱着余弦一阵地抚摸,余弦的弟弟余迪也是欢喜的不得了。余海面上没有太多动容,但是心中之喜不亚于任何人,因为余弦打猎的本事深得余海的“真传”,不同于余弦小的时候,现在的他也是余海的一个大的助力。父子俩也是久经猎场,除去父子之情更有一种男人之间惺惺相惜的感觉。

亲人之间大难重逢后的喜悦充斥着整个氛围。双方互相之间有很多的好奇互相询问着。

就这样,余弦得知了当时和余香雨、张合分开后的情形,也知道了现在山匪的老巢被端掉了。

余弦告诉家人自己的离奇遭遇,并从怀中拿出了一柄铜镜展示了出来。

大家早就听余香雨和张合说过他们当晚逃离山匪老巢的事迹,其中他们还遭遇了“鬼打墙”,再联想到山匪老巢的宅子有很多古怪,此时大家听得余弦的描述后,却没有多大的反应。

可能人在危急的时候都会产生一定的幻觉,甚至有时做得梦都如假似真,只当余弦在灌木丛中走得迷路了,不知道在哪里捡到了这柄铜镜,最后还不知为何掉入了源悟观内的枯井中。

而余弦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一时间也说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幻境。

不管怎样,幻觉也好,做梦也罢,最终余弦安全地回来了就是天大的喜事。

当晚,余家把上次猎得的一只花鹿给做了,并请近日帮忙寻找余弦的乡里乡亲们吃了一顿。

第二天余弦找到了余香雨和张合两人,经此一事,三个少年彼此间更平添了些许“义气”。

余香雨打趣道:“余弦,你小子行啊,那些傻帽山匪被你耍得团团转,最后咱们还安全回来了。这三天你没吃东西吗,难道不饿?”

此时村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余弦的遭遇。

余弦回道:“一开始当然饿,但是后来好像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了枯井底下,接下来被救了上来,也就忘了饿了这一码事。”

张合说道:“余弦,听说你捡到了一块铜镜,拿出来给我俩瞅瞅?”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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