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楼走向前去,看了一眼那锦盒子,“这是什么?”
慕容玉华冷笑一声,“二娘,你可莫要装糊涂,这可是你埋下去的东西,你怎么不知道?”
“哦?三娘就如此断定,这盒子是我埋的吗?”慕容玉楼不急不缓,轻轻的反问道。
慕容玉华却也不怒,只道,“这里是你浅云居的地方,浅云居离主院可远着呢,不是你埋的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三娘可别忘了,这可是我浅云居的外院,而此处可是任何人都能来的地方。”慕容玉楼浅浅说道,“再者,我才疏学浅,确实不如三娘聪慧,一眼便认出了这盒子是什么巫蛊之术。”
“二娘,我看你还是莫要狡辩了,只要打开盒子看看里头到底是谁的生辰八字,这一切都明了了。”慕容玉华双手环胸看着慕容玉楼,这乡野村妇竟害得她面壁思过了这么久,今日之事证据确凿,看她还能不能那么幸运!
慕容德伯将这锦盒拿在手上,若是打开,若是没有那些东西,那么一切都还好说,但里头要真的有那些东西,若是传出去,他慕容府的名声怕是有损、
“父亲,您怎么还不打开这个盒子?我听闻中蛊之人,只要拿了那些个东西烧了便没事的,若真的是二娘所为,那祖母的命……”慕容玉华满脸紧张的看向慕容德伯。
平姬在一旁小声道,“莫急,你父亲心中自有分寸,若真的是二娘所为,我想你父亲定当是会秉公办理的。”
“平姨此话说的有些偏颇了。”慕容玉楼道,“倘若不是玉楼所为,又该当如何?”
平姬浅笑一声,“是我疏忽了,即便是不是二娘所为,你们父亲都会秉公办理的。”
慕容德伯挥退了几个侍婢嬷嬷,随后将这盒子轻轻打开,却见里头真躺着一个用绞蓝草扎起来的小人,这小人的面上用银针扎着一张字条,这字条上写着一条生辰八字。
正是桑氏的生辰八字!
慕容德伯顿时怒火中烧,他将锦盒摔到了慕容玉楼的脚下,“没想到,真是你干的好事!胆大如斯,不知廉耻,不思悔改!我慕容府可容不下你!来人!立刻将二娘送去留仙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回来!”
“这是什么?”慕容玉楼朝地上叫了一声,她弯腰去将那锦盒子捡了起来,方才这锦盒子被慕容德伯狠狠一摔,如今看着有些松动,素有四分五裂的气势。她才捡起那锦盒,便从锦盒的下面竟掉出了另外两个小人。
慕容玉楼弯腰捡起那两个小人,看了一眼,随后道,“父亲,您是真的要冤枉我吗?我已经被父亲弃过一次了,难不成父亲还想再弃我第二次吗?”
“大胆,他是你父亲!”见又掉出了两个小人,平姬立刻意识到了事情或许有了变数,立刻道,“既然阿郎下了令,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二娘拿下?”这回没有桑氏给她撑腰,看她如今怎么办!
慕容玉楼浅笑一声,“如此大的罪过,玉楼可承担不起。”她将捡到的另外两个小人递给慕容德伯,“父亲真的不想看看,这两个到底是谁的生辰八字吗?”
“有什么好看的?如今已经人赃并获,难不成还有什么父亲不知道的吗?”慕容玉华在一旁道,“二娘,你还是乖乖伏法吧!”
“八月初一,三月初六。”慕容玉楼道,“父亲,这两个日子,您不可能不知晓。”
慕容玉楼话音刚落,平姬的脸上竟有些面如死灰,“阿郎,莫要听二娘诡辩了,做了便是做了,难不成还有理了不成?这两个日子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日子罢了。”
慕容德伯却是一愣,他没有听平姬所言,只是将那两个小人拿到手中看了一眼,这两个小人身上正扎着两个不同的生辰八字,八月初一是他自己的生辰,三月初六则是慕容玉楼的。
“父亲,即使我再如何诅咒,也没有必要诅咒自己吧!”慕容玉楼随即掀开了她额头上厚厚的刘海,额间除了有一个包扎好的伤口之外,还有一片红疹。
“父亲,若是我没看错,那个写着我生辰八字的小人身上的,银针是扎在额头上吧。”慕容玉楼道,“昨夜我便感到了额间一阵不适,我以为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便未曾在意,没曾想是被诅咒了。”
她接着道,“父亲的生辰是八月初一,这几日父亲可还安好?”
慕容玉楼看向一旁的平姬,“也不知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又心狠手辣,诅咒了祖母不说,就连父亲都不放过!”
余夫人上前一瞧,面上竟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夫君,此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为好!”
慕容德伯看着手中的那个写着他生辰八字的人偶,许是方才被他摔了盒子的原因,上面的银针已经脱落,但看这痕迹,却是落在了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脏一直不是很好,难不成是因为被人诅咒了?
慕容德伯随即将这两个小人交到了穆安的手中,“查!给我仔细得查!”府中出现这样的事,必须要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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