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城主将刺客解决,军医连忙上前准备包扎,轻轻推了下倒在城主身上的刺客,却看到刺客手中的匕首和城主身前的鲜血,他连忙挥了挥手,示意来帮忙。

将刺客握匕首的手先松开,然后将刺客拉到一边,方便城主伤口的包扎。包扎好伤口后,将城主抬上担架向“十文斋”赶去,那匕首军医不敢拔,只能寻找其它的医师了。

留下了一对士兵,处理地上的尸体。

谁又能知道,身边之人是一个卧底呢?

谁又能知道,背后之人是否会捅自己一刀?

谁又能知道,昨天之前的他在哪里?

谁又能知道,他的心一直存在的地方?

也许他从小就卧底流浪,一人知,无人明,最终要么老死他乡,要么舍生一击。

于史,要么没有一丝记载,要么能留下一笔浓厚的印记。朝代如何,史记如何,历史如何。

也许他们是最可悲的,假名假姓,一生皆在虚伪中度过,累吗?

可谁又知呢?谁又懂呢?谁又明呢?

于他,于她,唯有己明吧!

也许他们是最伟大的,为国为家,处于异国他乡,苟之几十年,只为一次生。

一击,不问身前事,不议身后名。

事了,拂衣去,却是溅血时。

无悔,身后是千万百姓。

无怨,一命可换万民存。

无烦,一世功名又如何?

无愁,一死成一捧黄土。

去时,只知心。

离刻,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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