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有上战场呢,谁知道事情会不会还有转机?”陈信却是乐观说道。
麦田等人却是不信的,陈信现在说这些话在他们看来很显然是在自欺欺人。
然而这奴隶营房中此时突然闯进一人,他身披青铜甲胄,陈信一看便知这人是个自由民出身的士兵,他进来后就二话不说直接先将之前嘲笑过陈信看功法的年轻奴隶大黑给狠狠踹到墙角,原因只是因为士兵的到来让他楞在门前忘记了让路,所以大黑得到了理所应当的教训。
然而这士兵踢完人也显然不愿意再往里行进哪怕一步,这如同狗窝一般的营房只是站在外围就已经让士兵感觉自己身心都受到玷污了。
“你们运气不错,对于东夷的征讨要先停个几年了,至少你们不用马上就死了,不过你们依旧有用处,收拾收拾明天跟着我去纪城西部的矿场,路上你们最好不要想着逃走,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这士兵说完便离开了。
虽是十分简单的一句话,却决定了陈信等人的命运,几家欢喜几家愁,当听到不用上战场后,陈信的这些同僚们欢呼雀跃,他们激动万分。
有的跪在地上遥拜着鬼神感谢着鬼神们的保佑,有的像傻了一样地笑着。
唯有麦田愁眉苦脸,六个人之中只有他一个人没那么年轻,奴隶矿场虽不至于像战场上那样死亡率极高,但对于麦田这种老人而言也的确是能让他活不了多久了。
而被踹到一旁的大黑,很显然是没有表面看起来被随意踹了一脚那样简单,他自从被踹了之后就没有站起来过,只是躺在角落不敢发出声的捂着肚子轻声呻吟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刚亮陈信等人被叫起,匆匆收拾了根本就没有多少的随身物品,众人就出了营房,其中麦田是最后离开的。
“老头拖拖拉拉又有什么用?在里面多待一会难道就能免得了一死?”在失去了死亡的威胁后,这些年轻的奴隶便再没有之前那样忧心忡忡时把麦田当主心骨的意思了,他们开始随意说笑将麦田即将面临的苦难当成是说笑的话题谈资。
麦田不一会就出来了,陈信注意到他的脸上挂满了疑惑和担忧,摇摇头陈信没有去理会他。
转过头陈信观察了一番,这次被转移的奴隶起码有上千名之多,每个人相貌不一,但每个人却都一样的狼狈,一样的像是蝼蚁......
昨天来过陈信等人营房的士兵再次到来,他将一捆粗绳丢来,示意陈信等人将自己双手绑在绳上然后跟着自己走。
陈信对此并不陌生没有多说什么,很熟练地将自己双手绑在绳上。
士兵突然皱起眉头:“怎么少了一个人,你们不是六个人吗?怎么少了一个奴隶,它人呢?”
距离士兵最近的一名年轻奴隶连忙回答说:“昨天他被您踹了一脚,现在还躺在里面起不来呢。”
士兵伸出手掌扇了这名奴隶一巴掌,奴隶被打的不轻,半个脸顿时红了一大片。“我没告诉过你要叫我树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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