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告一段落,东方既白难得闲了下来,邀来宋齐一叙,同他切磋了一场便发现两人之间差距太大了,便草草结束了。
事后,萧万顷倒是和宋齐聊的很是投机。楼倚歌也同余慕时不时眼神交汇。
东方既白觉察出些苗头,但也没管太多,左右都是自己这边的人,也出不了太大问题。
又是一天骑着那马上朝的日子,那马在宫门口遇到东方廷瑞便当真用马屁股对着他,气得东方廷瑞冷哼一声:“真是无礼!”
东方廷瑞大抵也觉得和一匹马儿计较有失身份便没再说什么。那马见他吃瘪,高兴地打了个响鼻。
下朝后东方暃又把东方既白留下来一起用膳,再陪着他下了一会儿棋。
东方既白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儿臣有一事不明?”
东方暃一手执棋,一边说:“说吧!”
“那蠢东西说是姑姑在替他遮掩,我可不信父皇丝毫不知,莫不是父皇留他还有何妙处?”
“那蠢东西,就凭他?还不是觉得无伤大雅就随他折腾去了,这两年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明白了,父皇是想养肥了再宰,顺便敲打敲打某些人?只不过有些时候养肥的未必是无害的羊,也有可能是害人的狼,所以该宰的时候还得宰。”
言罢,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东方暃摸摸胡子,欣慰地看着东方既白,“嗯,不错,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另一边东方廷瑞因不想和东方既白同桌用膳,便早早离开皇宫来到了琦香阁。
琦香阁大堂有人在讨论前两天发生的事。
“哎你听说了嘛,这里前两天发生的那事。”
另一个人立马应道:“不就是前两日这里发生了命案,那个余糊涂蛋顺便指了一个人就说是凶手?”
“哎,不止,他抓的可不是一般人!”
“那是谁?”
“那可是当今的三皇子殿下。”
“那这姓余的可算踢到铁板了!这姓余的是不是倒大霉了?”
“那倒没有,听说三皇子强压着他把历年的冤案重审,现在姓余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我还以为他要被杀头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姓余的和驸马爷沾亲带故的。听说驸马因为姓余的挨了三皇子的责问,被打得身上都是茶渣,然后还被赶了出来。
后面长公主府送了好些东西到三皇子府上,才让三皇子息怒。说到底三皇子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才没发落他。”
“哎,这姓余的真是好运。能和皇亲国戚沾亲带故,我是想都不敢想。”
“谁说不是呢?不过听说那些冤案重审,那姓余的得罪了不少勋贵。
听说当时那些个勋贵使了银子才把事压下来的。
结果姓余把钱还了回去,转头要旧案重提。那些个勋贵明的不敢做些什么,还不能使暗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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