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平静地一只手背手而立,唇角轻微荡漾着微笑,“走吧!”
说完之后,两人并肩出了门。
赵恒逸和肃和随行在后。
途经闹市,遇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叟,燕景瑜掏出钱袋细细翻找,摸出来一个文钱递给老叟,才把糖葫芦拿了过来。
东方既白见了,轻笑一声“学我?”
燕景瑜眸子清亮,嘴角含笑:“我觉得你说的有理,于心不忍。”其实燕景瑜是个特立独行的人,突然开始无意识的模仿别人,也是她自己没法自控的。
东方既白会意嘴角上扬,笑意更深,却不再言语。
赵恒逸和肃和交换了个眼神,似乎在说这么快就和好了。
到了酒楼,寻了个雅间,赵恒逸和肃和像两尊门神一样守在雅间门口。
雅间里面,东方既白顺手把菜单递给他,豪气道:“点吧。”
燕景瑜接过菜单,笑着挑了一下眉,反问道:“由着我点?”
东方既白点点头,阔气道:“随便点!”
燕景瑜轻笑一声道:“行啊,难得殿下这般大方。”
东方既白眉头微皱,又迅速舒展,不解地反问道:“我看着很小气?”
“不是么?守财奴?”燕景瑜拿着菜单偏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东方既白难得正色道:“那也得看是谁,对旁人我可不会这般大方。”
燕景瑜看了他一眼,笑着指了指菜单对小二说:“就要这几样,再来壶清酒。”
小二点头,欢快地说了一句:“好嘞,贵客稍等。”
东方既白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听到他点了一壶清酒,脱口而出:“清酒宜微醺,不耐千愁饮。”
燕景瑜听了回了一句:“这话倒是稀奇,清酒不行,那何以解千愁啊。”
东方既白摇了摇手里的茶杯立马答道:“烈酒灼喉解千愁,黄梁一梦取杜康。”
等酒盛了上来,燕景瑜倒了一杯递给他,东方既白又把酒杯递了回去。
燕景瑜不解:“不喝?”
东方既白举了举手里的茶杯,歉意一笑:“我从不饮酒。”
燕景瑜询问道:“为何?”
东方既白轻笑一下,抿了一口茶水,才缓缓回答:“醉酒容易失态,何况我还是个一杯倒。”
燕景瑜摇摇头,似乎真的觉得可惜一般叹气道:“那倒是可惜了。刚听你说的头头是道,以为你是个中好手。”
东方既白闻言身体一顿,作出解释:“书上这么写的,卖弄了。”
东方既白自觉尴尬,端起一杯茶走到窗边,将窗打开,倚窗向楼下望去,轻抿了一口茶水,神色温柔,笑意满满道:“不夜侯正好,何必忘忧君。”
燕景瑜也起身,走到窗边低头往下看去,夏日的夜幕下灯火通亮,人头攒动,又偏头看向他,只见他神色温柔得醉人,一时间竟心神失守片刻。
东方既白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侧头看向他,笑得眉眼弯弯,发自肺腑地说:“他们安居幸福正是我所期,便是不眠也欢喜。”
燕景瑜定了定神,感慨道:“殿下以后会是一代明君的。”
东方既白感叹道:“明君啊?我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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