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俨内心虽说有些慌张,但表面上却镇定自若,带着好奇地问道:“别驾这是何意?俨为了冀州商业,为了主公麾下可是呕心沥血筹集钱粮,如何不是为了冀州?别驾如此亏心之言,实乃伤人,今天若是不说清楚说不得俨要去主公面前说一番。”
说到最后,他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似乎只要沮授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要去告状似的。
“子丹何必言怒?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之前说幽州商业不如青州!须知幽州可是有这战马这种稀缺资源,可比之其他商业而言不可谓不重要!”沮授并不担心,淡定的问道。
虽然目前幽州的商业发展不太好,但幽州毕竟拥有数百万人口,而且还有战马这种在中原地区非常稀缺的资源。
对于军队来说,战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此对方为何会说幽州的商业不重要呢!
要知道其他人可都是说于法理不和,就甄俨说幽州商业不行,太过于牵强,就好像是故意不让袁绍去幽州一般。所以沮授很怀疑甄俨到底是真心为冀州,还是为了刘虞,亦或者是...唐国?再联想一下去岁之前甄家之人全部被人绑走,还将甄家的赎金全部拿走,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据说很可能死去。但是现在仔细想想,有太多的巧合,简直就像故意设计的一般。
“别驾所言甚是牵强,俨所言并无差错,幽州商业的确比不上青州,再说幽州虽然有战马,但是须知并不是幽州自己所养,而是与乌桓和鲜卑所换来。”甄俨压着眉头,语气不好的说道。
“这桌椅、茶杯还真是精美,子丹好似很喜欢唐国之物啊!”沮授没有接着说商业之事,而是说起了甄家的装饰。
甄俨听后脸色一沉,他当然明白沮授话中的意思,但他却装作不懂:“别驾说笑了,这些桌椅只是家中下人随意摆放的,我对此并无特殊喜好。”
沮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子丹何必如此谦虚呢?我看这桌椅和茶具分明就是从唐国而来?”
甄俨心中一惊,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俨替主公管理商业,麾下商队经常接触唐国商队,唐纸、烈酒、精盐无所不包,家里有些唐国桌椅很正常!
某府中还有事,别驾若无事,还请自行!”甄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他很不喜欢沮授这种试探性的态度。
沮授点点头,似乎对甄俨的反应并不意外,他说道:“既然子丹如此不欢迎,那吾暂且先离去,还望以后能多多来往!”说完便向着甄俨揖手出门而去。
沮授的动作显得自然而从容,仿佛只是来拜访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
然而,当沮授转身离去时,甄俨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感到沮授的态度有些奇怪。
望着沮授的身影,甄俨不由得露出了凝重的眼神,他意识到沮授很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关于自己与唐国之间的秘密联系,但目前他却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从沮授的行动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打算立即揭露这个秘密,反而更像是在观察和等待时机。
甄俨暗自思忖着,看来自己需要更加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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