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是因为上位者知道让他们识了字,便能看懂文章了,有了想法,便不听话了!”
“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这么做?”
“我只希望若有朝一日,若郑家无力再为他们遮风避雨,他们出去后也能有立身之本,而不是终日为人喝之!”
郑茵听完她的话,并未赞同,但也没有反对。
谢灸烛也准备趁着此次受伤彻底修养一番,便将事务悉数交给麒翼和郑午,并让二人带着姜铭熟悉府中生意。
姜铭跟着二人跑了两天,便已经感觉到做生意的艰辛了,他倒是更共情谢灸烛了,觉得要是每天忙成这样,回家还要看自己作妖,那脾气确实是好不了。
又是一天忙完,姜铭去看谢灸烛,远远就看见郑茵和谢灸烛在院中下棋。
“你还真是钢铁般的躯体,这几日就恢复成这样了!都有精力下棋啦?”
“自然,有少主分忧,我心中无事烦忧,所以便一身轻松恢复得好咯!”
“不得不说我得跟你学习,你的刨树之术当真用得好!那日我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来救我们!”
郑茵听到他这么说,觉得有些滑稽:“刨树之术?”
“什么刨树之术!那日让他们刨树就是为了惩罚他们,他们那日来救我们,
一则是为了那未泯的血脉亲情,
二则是因为他们知道郑家主系要是倒了,他们日后也无富贵日子过了!”
郑茵听见谢灸烛的话过于冰冷,
便反驳道:“话虽如此,但其中哪怕是只有一丝来救的真心,那也是弥足珍贵的!”
听见郑茵的话,二人相视偷笑:“是是是!”
“你们两个小家伙,笑我不成?”
“那日大姑父有多少来救我们的真心不知道,但是来救大姑你的真心倒是十分的!”
“哈哈哈哈哈!”
“好啊你们!竟敢打趣我!”
“哈哈哈哈哈~”
三人在院中玩闹,岁月静好的模样让人格外珍惜,玩闹过后,谢灸烛一个眼神,姜铭立刻开口道:
“大姑父也被划了两刀呢!就不打算去关心关心他?”
“是啊!他可比我更需要大小姐的陪伴呢!”
郑茵被二人说得有些脸红,便借口回房,谢灸烛和姜铭一对视,瞬间明白对方所想,姜铭立刻上前揽住郑茵:
“那我陪大姑回房收拾贴身之物,套车亲自送大姑去林府小住?”
说着便拉着她往院中去了,郑茵原本就挺担心林右醉的,如今正好顺势下坡。
二人刚走出谢灸烛的院子不多会儿,郑午便进来了,见郑午面色凝重,谢灸烛问道:
“前辈,何事?”
“秦大人要见你!”
“秦大人?他还未回裕京?”
“是!他一直在沁阳城内,等你伤好可以出府会客!”
谢灸烛立刻换好衣服,由郑午亲自护送去见秦大人。
马车停在一处清雅别院,郑午被人拦下,秦大人亲自来接她入内,行至一处院落,门口的军士将门打开,秦大人亲自搀扶谢灸烛入内。
屋内案前坐着一个贵气而威严的少年,谢灸烛不认识他,听见秦大人跪下叫他陛下,谢灸烛惊呆了,赶紧跪下行礼:
“民女见过陛下!”
“坐吧!你身上伤未好,不必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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