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匣子一旦打开就会涌现许多,在花溪眼中,现在眼前那“未来的自己”像是在托孤,这反而让她多了几分心眼。

虽然她们皆是同一人,当时的自己猜想的是她是本体,可没想到花居然如此疯狂,把她给送到过去,不仅如此还剥离了记忆。

这是一个漏洞,那位身处未来的同位体,利用“本身”去往未来,那她身处的时间就会也会跟着推进。

“你让我如何信你?仅凭话语?”

“我确实有所图,但我不能说,这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花溪凝视着离自己不远的金发女子,试图看出些许端倪,可这天真的试探又何尝不是“蜉蝣撼树”,她太被动了,如今的她好似全部暴露在眼前这人的面前。

无力反抗,无法思考。

花依旧在花海当中,但她的视线已经不在花溪身上而且转视投向那片烧焦的彼岸花中。

只见她手中凝聚一团青绿色光团,随后推向了那片花丛中。

一瞬间,那彼岸花从新生长了出来,比之从前更加艳丽,只不过这把戏在花溪眼中无非就是一些低端的小把戏罢了。

随着花开始迈步走向光团触及之地,花溪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在当时我与叶凡交易之时,我俩争执了很久,你知道他当时怎么说的吗?”花已经走到那新长的花丛当中。“他跟我说啊,花儿,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呵呵……”

花笑的凄凉,周围的彼岸花犹如感受到了情绪一般,瞬间枯萎,这一次连根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泥地。

“当时我还真信了,可你知道吗?”花不低头,她目光带着病态的看向花溪。“未来并没有他啊!”

轰!在花说完这些话,身后的泥地一株彼岸花开始疯涨。

一丈、两丈、三丈……

它如没有止境一般,肆意生长。

花不在言语,而且回身走向那巨大的彼岸花,她抚摸着,喃喃自语道:“你知道当时的世人如何看待我吗?他们说我是弑夫的贱人,你也一样!”她再一次回身指向花溪,脸上尽是狰狞。

“世人的言语如同这空间的天,而言语不止,你所做的一切就如同这花,永远达不到尽头。”

“后来我迈入了道境,屠了昔日的那些流言蜚语,也让世人闭了嘴。”这时刚才还在疯狂生长的花停了下来。

它代表着流言蜚语和仅存的良心与疯狂生长的野心。

“道境可以堪破天机一次,但世人都不会说代价是什么,因为它因人而异,也因事而异。”

“所以,你问的是什么?”在那茫茫记忆中,花溪翻找不到有关事情。

“尽管记忆中没有,但是你也能猜得到一二,不是吗?”说完她迈步走花溪,但花溪是不会让她靠近的,所以两人一前一后,一进一退。

“你是说跃迁之术?”花溪能不能猜出来,但她感觉并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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