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远这个老实人也犯了倔脾气:“那只有找于家的长辈评评理,要是还不行,我就去找大队干部,总有能说理的地方。”

“老三,你涨能个了啊,我不是和你商量,我是通知你,我告诉你那块地我是不会搬的。”

“二哥,你要这么过分的话,那也别怪我不讲兄弟情分了”

于志远硬的像块石头,无法说动,于志民长期以来一直霸凌兄弟的本事又上来了,他上前,攥住于志远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讲兄弟情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妈的盖房子就是不想养老,今天我就替爸妈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子。”

说着一拳狠狠地勾在于志远的脸上,收回拳头又出一拳,打在于志远的鼻梁上,血一下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于志远16岁下田,那会每年都不够吃的,身高中常,很瘦,没啥大力量。

被打得太狠也急了,一只手握着于志民抓住领子的手腕想要挣脱,一只手挥拳向于志民脸上砸去。

他胳膊很长,一拳就砸在了于志民的腮帮子上。

他还敢还手,于志民火腾的就上来了。

只见于志民双手合拢,抓起于志远的衣领,使劲一推就把他推倒在沙子堆上。

如饿虎下山一样骑在他腰上,对着脸就是一顿老拳,一时间,于志远只能双手护住脸,根本没有没有还手之力。

外面打斗时的声音惊动了王金凤,出门口就看见于志民在打于志远。

她跑过来拉于志民,但妇女的力量毕竟有限,衣服都扯烂了根本拉不动,反而被于志民半起身一把推到了一边,

王金凤急的没法,沙子堆旁边的铁锨,他拿起来一铁锨就拍在于志民的背上。

于志民被打的往地下一到,就趴在于志远的身上。

不由恶向胆边生,他双手一撑站起身来就向王金凤冲去。

王金凤拿着铁锨面对冲过来的于志民不知道怎么办,等于志民走到眼前才想起要用铁锨砸人,还没等砸下来,于志民铁锨柄紧紧握住,一个窝心脚就踹在王金凤的胸口上。

王金凤疼的一声大叫,被踢出了2米远,瘫坐委顿在地上。

她只觉得胸口死命的疼,疼的她实在受不了,不能控制的大声的叫着,鼻涕眼泪顺着脸就流了下来。

于志远站起来就看到这一幕,他只觉得心胆俱裂“于志民,我艹你个吗,你这个畜生。”

冲过来和于志民扭打在一起。

四周的邻居被惊动了,胡同里的人过来,把兄弟两个拉开。

前院的几个嫂子大娘搀扶着王金凤走到胡同外,套上一架马车,把马车垫上厚厚的褥子,王金凤平躺在褥子上,做事稳健的马车夫陆明举驾驶着马车奔乡医院驶去。

医院粗略检查后,于志远都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王金凤可能肋骨骨折,乡医院处理不了,只能去县医院。

在县医院,李志远找到了兄弟李志瑞,经过检查,万幸的是肋骨没有骨折,但是胸口淤紫,大面积软组织挫伤。

一周后,经过住院治疗王金凤出院了,不知道是不是有阴影,她总是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王金凤让丈夫起诉于志民,但于家的几个大家长和兄弟都劝于志远,自己家的事自己内部解决,闹到法院让别人看笑话,以后在这个村上谁还会和你遇事。

王金凤家里的哥哥都是老是本分的人,吃苦耐劳过日子是他们擅长的事,时下的社会都讲究内部解决不见官,外面他们一个人都不认识,又不懂法,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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