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寒顿觉恶心,楚期年过三十,满嘴胡渣,身宽体胖的,竟对她起了歹念。
野牙帮的群众无处不在,二人为演戏真切,徐散没把百里寒放下。
这样也好,方便二人说话。
百里寒抬了抬眼,徐散将耳朵朝他靠靠:“怎么办,你大哥该不会真要来吧?”
徐散沉下脸色,楚期好色他是知道的,可毕竟百里寒身为他的弟妹,难道楚期连徐散的夫人也不放过吗?
他心中没底,三年没回野牙帮,兄弟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谁敢保证,他们还像之前那样感情甚笃。
徐散不讲话,百里寒就更慌了。
一路上把自己数落个遍,她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中了徐散的计!
转念一想,若非自己提了仙鹤草,徐散又怎会来这悬崖下,自己又怎会跟着下来。阴差阳错之下,还得知徐散喜欢她,还是传说中的狼妖。
狼妖!
百里寒心中数着日子:“今日已经十四了,离狼妖杀人不过就是明晚的事!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告诉绝哥哥,徐散就是狼妖,让他做好准备。”
她细细想了一遭,心道:“徐散……狼妖……”
百里寒眼神就注视着这位狼妖,她一拍脑袋,道:“我怎么没想到啊!”
怀中人儿尖叫一声,徐散惑道:“想到什么?”
百里寒尴尬地收回视线,四周还有人在看他们,她揽住徐散脖间,声音又装柔弱:“啊,没什么,相公……只是想到了你昨晚对我说的话。”
徐散倒是好奇,看她怎么编下去,道:“什么话?”
百里寒皱皱眉,这人也是,差不多演演戏就行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相公……这些话不能说哦……”
徐散暗自发笑,知她皮子薄,也不为难她:“那我们回房,慢慢说。”
百里寒心道:“好!好一个慢慢说!”
既她出不去,那徐散也别出去了,干脆两人就再做几日假夫妻好好在这野牙帮生活几日。
一来,她被楚期盯上,徐散为保住她,定然会寸步不离跟着。正好间接地阻止他所求的“年年圆满”。
二来,她对徐散不够了解,但总觉得这件狼妖案哪里不太对劲,徐散在她看来并非是无缘无故取人性命之人。
这回只要不让徐散得手,百里寒会联合沈清绝将案件查明,看看徐散究竟为何杀人。
三,徐散有恩于她,若不是徐散,百里寒在这野牙帮哪能过的如此舒服,没有徐散,或许自身早被楚期糟蹋了。
徐散对她的心意,她既已知晓,便不能任由他错下去。
说不定私盐和野牙帮也脱不了干系,百里寒正需要这个二夫人的头衔,来藏身于此。
她将事情分析捋清,当务之急是怎么保住自己的清白,不让楚期得逞。
徐散抱百里寒进屋,关上门,加上铐锁,就把百里寒放下。
百里寒道:“你们两兄弟感情才叫好呢,连女人都能分享。”
无故被她呛了一句,徐散倒也不气,百里寒所言非虚,要是楚期真来了,他得想法子支开才行。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大哥糟蹋了。
百里寒气鼓鼓地坐在床上,道:“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
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徐散道:“姑娘别担心,待我想想法子。”
他是在认真想,可楚期来的飞快。
徐散听到动静,暗道不好,“啧……”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已经锁了房门,楚期不至于硬闯吧……
徐散看看百里寒又看看锁链,干脆,再大胆些!
徐散走到床边,将床帘扯下,道:“姑娘听了几年的戏,不知有没有听过鱼水戏?”
百里寒小脸一红,徐散这是要用戏来赶走楚期,就算楚期再无耻,人家夫妻在里头做正事,他也不好闯进。
百里寒支支吾吾道:“我……我……我试试……”
徐散摇摇床柱,瞥了眼窗户,楚期果然到了,但他不敲门不吭声,难不成是在偷窥?
徐散示意百里寒可以开始了,自己奋力摇动床柱,发出了些许“吱嘎吱嘎”的声响。
百里寒毫无经验,抱着被子装可怜道:“相公……啊……相公……”
这两声叫的实在有些僵硬,不知道的以为徐散死了,她在房里哭丧。
徐散提醒道:“姑娘只管放开嗓子喊,要不然他不会相信的。”
楚期常年流转在女人身下,对这事可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百里寒咬牙道:“相公……啊哈……好疼……轻一点嘛……啊……”
徐散听不下去了,得给点实际指示了。
他撒开床柱,一扑扑倒百里寒身上,将她死死压住,按住她的手,大声道:“娘子……小声一点,被人听到可不好。”
徐散在她耳边喘气,百里寒明白他的用意,嗓音不用压着,自己就变了:“嗯……哈……呜……相公……人家不要了……啊……”
百里寒脸上没一处不红了皮的,徐散不敢看她,用身子使床铺发出声音。
“娘子……啊……娘子……”
百里寒面色骤变,比起徐散这两声,她那简直太假了……
心道:“甘拜下风……”
“相公……相公亲我……”
徐散懵了,这是真的假的啊……
他大臂一展,百里寒闷哼一声,果真像是在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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