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也不认识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尴尬,就像现在一样,
胡来本来也没想那么多,来时想着见见岳父什么的,无非就是玉面想他父王了,或者说他父王每日都很思念她,
原以为的,来回一趟就结束了,从胡来看岳父没带礼物,就能看出这孩子有多单纯,现在聊着聊着就到了订婚期了,
胡来这边还有点稀里糊涂呢。不过定下来也好,这是胡来此时的唯一想法。
此时狐王正在与众长老商议婚期,大殿难免的有些乱糟糟,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我不同意。”
谁不同意?胡来没由来的心里一突,这句话听的真儿真儿的,什么玩意儿,你不同意?你谁啊?谁?
只见从殿外走进一名男子,身高七尺,(这里一尺等于25厘米)头戴虎王冠,身袭绯红锦袍,囚牛玉束腰带,脚底是一双皂靴,
还配了把剑,剑鞘上雕龙刻凤,还镶了好些宝石,眉星剑目,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单看这架势来说,是个好皮囊。
“红海莫要胡闹,没看见诸位长老正在和大王商议要事,议事大厅不是你撒野的地,赶紧下去”,红长老不等他人说话,先发制人就是一顿喝骂,
“夫君,这是红长老的孙子,一直倾心于我,红长老也有意撮合,见我视若无睹后,也就熄了那心思,
只是红海一直没放弃,夫君不必放在心上,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刁蛮任性,稚嫩如孩童一样的小孩子”,
不知何时玉面已经坐到了胡来身旁,还挽起了胡来的胳膊道。
刁蛮任性??这是形容一名男孩子的词?胡来有些目瞪口呆着看着玉面,不是我是那么容易吃醋的人吗?
他胡来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好吧,别说他一个公子哥,就算他是凤凰男也给他镇压了好吧,挂比就是为所欲为。
“夫人说的我懂,为夫还没把他放心上,夫人不必在意”,胡来在玉面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那红海也许是看到胡来二人过于甜蜜,怒火中烧,直冲胡来道:“你便是那外来的?”
“放肆,红海,是不是我的话你都听不进去了,我让你退下”,红长老大怒道,
也不知红长老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于外人来讲,是挑不出毛病的。
胡来听到有人呼喝于他,不由的眯了下眼睛,随后心平气和的道:“在下胡来,不知兄台有何见教?”
这倒不是胡来装,胡来两世为人,不说城府,单说开阔的眼见儿来说,这也气,那也气,
胡来可能早就被气死了,和玉面打闹也完全,是出于建立在超然物外,游戏人间的心理上,夫妻之间的打闹,
何况胡来和玉面是情投意合,更无负担了,胡来是有这份底气的,自信的男人向来都是最有魅力的。
“爷爷,我不服气,这瞎子凭什么能得公主青睐,论身形相貌我比他强,论家世他也不一定比我好,
可能公主从未看过我一眼,但也不应该是他这样的,他不配,定是这人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欺骗了公主,
我要和他比斗,事后认打认罚,我绝无怨言,那谁你可敢于我比个输赢,若是我赢了,
你从此离开公主,保证以后不在出现公主面前,若是我输了,任你处置”,红海先是对红长老说项一通,
后是向胡来发出挑战道。
“红海,你少在这放肆,我与夫君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教,你所针对的人也就是我夫君,
不然你早就死于非命了,简直是取死有道,来人,把红海这无礼之人压到刑堂,笞四十,面壁三个月,以示惩戒”,玉面向红海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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