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字典的454页,上面的解释是:生物失去生命。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太懂。”

“外面的阳光看上去很好,风吹在脸上也应该很舒服的吧?”

“我又翻了开字典,不自觉的翻到了454页,心情突然烦躁的很。”

“我感觉我很可笑,竟然想在字典当中翻找答案。”

“窗外的阵阵笑声很是刺耳,我觉得他们都是在嘲笑我,一定是这样的。我真的想一脚踢爆他的脑袋,如果我可以出去的话。”

“自从我有了想踢爆那个人的脑袋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当中,我的颈脖子就很酸,所以我一直低着脑袋。我脆弱的心脏,跳的很厉害,我能感受到我的血液是滚烫的。”

“脑袋昏沉沉的,窗外风吹树叶打在墙上,声音飒飒作响,真的很讨厌。这一刻,心里传来一阵酸胀堵塞感,脑海中有一股苦涩想要发泄的能量正在不断积攒,越来越急促,奇怪的是,我居然不想控制它,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愉悦。于是房间被我弄的一团糟。”

“耳边传来的风声和这个吵闹的世界,我想让它闭嘴。”

“今天又有了新的状态,我一看向窗外,心里像是有羽毛在刮过一样,痒痒的。怎么形容呢,嗯,对,是灵魂,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灵魂,也许是另一个有些叛逆的自己,谁知道呢?它想打开窗户,然后带着我一跃而下。”

“我承认这种一跃而下的想法,我心动过。翻过天来,我有些害怕,我闭着眼睛把窗帘死死地拉上,关上灯躺在床上背对着窗户。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个懦夫,对!我就是一个懦夫。明明找到了答案,却不敢付出行动,一定是有些东西在阻止我,也有可能是答案不对,嗯!一定是这样的!”

“我想的脑袋大概率是有些问题的,我问过华医生,他说他也不知道。真是奇怪,医生居然不知道。要不是他戴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我都怀疑他是一个庸医。”

“我在这里忏悔,上面写的不对,可是我又不想划掉。我不该对朋友这样,他可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要懂得珍惜。”

“看到上面写的,我有些失落。华医生并不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而是我唯一的朋友,虽然他不知道我把他当做是朋友。我有想过要告诉他,但是他太忙了,我又有些害怕。”

“这里解释一下,我并不是害怕他拒绝,虽然他的年纪大概有我两个大还要多,而是有一段时间,切确的来说是最近,我时常幻想着狠狠踢他一脚,不只是他,我还想对着我所见的所有人来上一脚,还有出现梦里所有的一切,我这是怎么了?这大概也许,我就是一个坏孩子吧。”

“其实我不想写他的,可是我又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他老是出现在我的梦里面,穿的破破烂烂的,看着就很让我难受。我有些弄不明白,他为什么穿的跟唱大戏的一样,手里拿着一个紫色的浮尘,头发乱糟糟的,像一个好几年没有洗过澡一样的乞丐。”

“见到他就是我厄运的开始,没由来的。我对他是抱有怨气的,每次都会被救护车拉进重症监护室。华医生说我是,全身器官衰竭导致的休克,可能是一种还未发现的某种罕见病。但是我觉得不是,而是一种厄运,被诅咒的厄运。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老说他是庸医的原因。”

“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他老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每次都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我。他大概觉得自己笑眯眯的样子很是慈眉善目,就和电视里弥勒佛一样。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他这个样子很是猥琐,然后给他狠狠地来上一拳,最好是血肉横飞的那种。”

“但是他每次都给我表演戏法,虽然每次都一样,都是那么俗套。手里凭空出现一条鱼,然后这条鱼就在空气中朝着我游来,撞在我胸膛上消失不见。老实说,撞在身上还挺舒服的。”

“好久没写了,是一年还是两年来着,没数过,我已经忘记时间的流逝了。刚才看了一下前面写的,有种奇怪的感觉,以前也看,当时只觉得有些滑稽,现在像是在看另一个人的,产生了想和他一起聊天的冲动。”

“我在准备做一件大事,这里不能写,它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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