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师必有其徒”

王庸挠了挠头笑答道:“还真是”

“作战计划简单的很,先破石虎关,沿着河流再去资阳,还有,在接下来的训练中要加上对狼兵阵型的训练了”

“这倒不难,那练什么阵形呢”

“……我给他看过几个阵型,但是还没有很满意的”王庸面露沉思

而此时,朝廷早就因为魏起的突然抽风而手忙脚乱了

桓炆一方面连传多道亲笔信,尽力安抚魏起,另一面还要在朝堂上和自己的敌对党派激情互喷,还要平息内部的种种不满

而且,当下最紧急的,是救出被困住的皇甫仁,以及赶紧赶紧把司马肱的脑袋削下来,别让燕军再深入了

你到底能不能管住你的部队?这成了全朝堂人对桓炆的无声质疑

目前让武昌附近的天江防线的镇北军去平叛是不可能的,这样做无异于把柔软的腹部暴露给北方五族,至于其他桓炆手下的官军,去当填线宝宝还差不多,至于去钳制武卒和平叛司马肱那完全是扯淡

现在能破局的部队只剩下了朝廷和自己一直暗中培养的白袍军,以及亦敌亦友的谢家培养的,和自身镇北军对垒完全不落下风的北府军了

北府军还要担任淮水地区的防务,是东线的绝对主力,而且只听谢家调度,想让这支部队为他卖命,桓炆得割出大把利益让给谢家,一想到谢家老头得利之后的笑容,桓炆就浑身难受

白袍军虽然其中有不少将领是自己的嫡系,对外也是一直宣扬说白袍军是自己授意建立的,但实际上,这支部队朝廷同样有很强的控制权

事到如今,也只能派这支成分复杂的军队去了

深宫之中,得知了白袍军出击的消息,一脸肥肉的皇帝笑的一脸灿烂

“老小子,终于上勾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一只鲜为人知的神秘部队,从京城调出

这是一只与众不同的轻骑兵部队,人数七千上下,一身白,人人披着一件煞白煞白的白色披风,甚至连胯下战马,都是清一色白马

与其他军队更为不同的事,这支部队所打出的支队旗,不是各种神兽纹样,亦不是将领姓名

而是一系列带着不详,大凶的字眼

在队伍最前,便是一张白底黑字“死”字旗,紧随其后的是五面小旗“哀”,“悼”,“祭”,“奠”,“丧”,一律都是白底黑字,活脱脱是一支殡葬队伍

而其的装备同样与其他军队不同,这只部队的武器只剩下了填装了刺刀的火枪

最重要的是,与枪配对的火绳已不见踪影,与之相对的是枪支上的扳机

这款枪几乎集合了大顺官方最顶尖的技术

将子弹弹头从球体改成了锥体,在火药的填装方面,改用定装的油纸包,极大提升了射击频率与射击精度

这一切超前的规划,都源自于这只部队的实际负责人,姬仇白

这位姬仇白又是何许人也?

她确实是名不见经传,早年间只是皇帝身边的一个棋童,由于从小就随当今皇帝在太子府中长大,因此深得皇帝信赖

而她能被委以如此重任,靠的不单单是出身,更是她与生俱来的军事天赋

本就乱作一团的蜀地战场,又添加了新的变数

而穆岳在城中休息数日后,把粮草打包打包,再次启程,直奔石虎关

石虎关前,穆岳远远看着高大的城墙,和城墙上站的满满的士兵

“让沈锐出把力吧”穆岳转头对着王庸说道

还没等王庸发话,沈锐催马走到前面,拔刀出鞘

那诡异的力量再次飘荡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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