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拿了牙刷过来。

许微兰轻嗔他,“我自己来。”

“不,今天该我伺候媳妇儿!”

秦砚就跟狼崽子一样,精神十分的充沛,怎么也不累似的。

而许微兰已经折腾得绵软无力,像没长骨头。

秦砚宠她,她也就肆意的享受被宠。

秦砚轻轻地给她刷着每一颗牙,手还轻托着她的小脑袋。

“喝水。”

“吐。”

刷完牙,秦砚又拧了毛巾过来,擦拭珍宝般,把他的小媳妇儿的脸蛋擦得干干净净 ,漂漂亮亮的。

“好了吗?”

“没了,还有香香要擦。”

“好,稍等!”

秦砚拿过护肤品看了看,瞬间搞清了步骤,先水,后乳,再眼霜,再面霜。

媳妇儿的脸蛋太细滑了。

秦砚感觉自己手上的茧都能把她的脸磨红,所以用小手指,缓慢的擦着。

许微兰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痒。”

“哪儿?”

许微兰知道他想歪了,果然男人的本性。

她把他的手打开,自己来擦。

擦护肤品也是有手法的,他那样胡乱的擦,没用。

收拾完毕。

秦砚还要给她亲自穿衣服。

许微兰不好意思,想拒绝,他直接上手。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然后他就看到那雪白的肌肤上,全是狗啃的痕迹。

秦砚来了一句,“我这么畜生?”

许微兰瞪他,忙把裙子套上,“你属狗的!”

秦砚也觉得自己太畜生了,抱着小媳妇儿哄,“要不今天不去爸妈那里了,我怕脱层皮。”

许微兰回抱着他,哄巨婴似的,“不怕,妈妈要打你,我护着。”

“疼不疼?”

秦砚是真的觉得自己很畜生。

特别是许微兰又白,那些吻痕那么明显,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许微兰摇头,“不疼。”

秦砚轻抚了抚她的发丝,“饿了吧。去沙发上等我。”

他抱着她去的沙发。

“我要自己走。”

许微兰起床到现在,脚都没落地。

“你真想试试?”

许微兰感觉自己好像可以。

然后下地,就后悔了!

她的腿……酸得不是自己的!然后走起路的时候,总是别扭的,很不舒服!

啊啊!

秦砚真是畜生!

他骂自己是没错的!

非常的畜生!

许微兰委屈的轻嘟红唇,桃花眼里泛着水雾,可把秦砚心疼坏了。

秦砚立即拿了搓衣板过来,“媳妇儿,你说跪几个小时?”

许微兰又笑了,“不跪,我会心疼的,我再休息一会儿。”

“好!媳妇儿,你真好。”

秦砚说真的。

他提醒过自己无数次,结果……

他还是把媳妇儿搞成这样。

后悔至极。

秦砚回到卧室里,收拾床单。

他是真不知道姑姑他们搞这么多的过场,居然在他们的喜被里放了一条白巾!

白巾上绽放着朵朵红梅,特别的好看。

可……秦砚很不喜欢他们这个行为。

虽然老一辈子都有这个思想。

可他觉得那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

秦砚沉着脸把白巾收了起来,然后把弄脏的床单也一并换下来。

还有昨晚喝过的红酒杯,燃烧完的红烛都收走了。

该洗的洗了,该收的收了。

然后去了厨房里给媳妇儿弄早餐。

里面有饺子,是秦家的阿姨梅姐包的。

梅姐特别会弄吃食,而且味道极好。

秦砚拿出小竹屉,先蒸了四个水晶虾饺,然后又蒸了几个肉包,蒸了几块糯米排骨,还有虎皮鸡爪。

秦砚弄完出来,见许微兰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轻轻地给她盖了盖毯子。

昨晚她一直任他胡闹,所以没怎么睡好。

秦砚把灶上的火关小了,去通讯室给爸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他们午饭后过来。

钱秋雪在电话里骂他:“秦砚,我告诉你啊,不许欺负过头了!”

秦砚才不听他妈的唠叨。

新婚夜不欺负,啥时候欺负。

钱秋雪听着断线的嘟嘟声,嘀咕起来,“秦国庆,你看你的好儿子!”

看报纸的秦国庆笑,“瞎操心,人家小夫妻蜜里调油,不好吗?”

钱秋雪还是担心的说,“兰丫头太娇弱了,我感觉他肯定把人搞得下不了床!你看他那个粗鲁劲儿,那么大一个块头……哎……心疼的我!”

秦国庆来了一句,“你明知我们儿子是个粗人,你却把兰丫头嫁给你儿子?你怎么不给兰丫头找个斯文的君子?”

钱秋雪哼一声,“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别叨叨了,听着头疼。”

钱秋雪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明明她和老秦都是斯文人, 怎么就生出这么粗暴的儿子。

这边秦砚回到家里,又打了一个汤,里面煮了一些面片。

等他弄好汤,小蒸屉里的东西也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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