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布凡被带上手术台的时候,他的内心很平静,很冷静,形势很清楚,现在自己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再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干嘛还要折腾。

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灯光无情地照射着,一场没有麻药的开颅手术即将开始。手术器械的金属光芒闪烁着,仿佛在预示着这场手术的艰难。

那外星人面色凝重,他虽然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但已经死了三千七百五十八个实验体,这无形中给到他很大的压力。不打麻醉,是因为植入芯片的过程中,必须要被植入者时刻保持清醒,才能将脑回路中的神经元与芯片完美结合。

林布凡虽然很平静,但当那锋利的手术刀切开头骨的时候,还是疼的浑身抽搐,这是物理上的疼痛,跟心里平不平静没多大关系。

手术刀割开头骨发出的咔咔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那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下都像是在欧洲人的灵魂深处划过,将他最后的勇气和理智一点点地撕裂。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忽然之间他大叫大笑起来:“妈妈,妈妈!哈哈哈哈,快来找我!!!”他疯了。

而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做手术的外星人,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人类还会发疯吧,那也无所谓,他根本就不关心除了手术以外的任何事情。而对于这次的手术,这个外星人更加小心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手上的动作又稳又快。

时间缓缓流逝,已经过了五分钟,手术还在继续。

外星人的眼睛紧紧盯着手术台上的病人,它的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每一次切割、每一次缝合,都娴熟顺畅。林布凡的生命体征平稳,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而且他此时依然是清醒的,可以听见手术刀在自己脑袋里割肉切骨的声音。

他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剧痛。汗水如泉涌般从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无尽的疼痛似乎达到了一个顶点,然后开始逐渐变得模糊。他的意识开始游离,仿佛与自己的身体分离,疼痛也变得不再那么真实。

他感到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遥远。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在这无尽的痛苦中,他渐渐麻木,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

再疼,也就那么回事。他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这种麻木并非是对痛苦的逃避,而是一种无奈的接受,一种在绝境中的自我保护。

外星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它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手术就能成功。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突然袭来,飞碟剧烈震动起来,打乱了外星人的节奏。

震动只持续了短短两秒钟,便又恢复了平静。那外星人微微皱了皱眉头,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境重新回到手术的专注之中。

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手术台上,手中的器械精准而稳定地操作着。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练和自信,仿佛这短暂的震动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他的思绪依然沉浸在手术的步骤和细节之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手术成功的因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专注,仿佛在告诉周围的人,他不会被任何外界干扰所左右。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手术终于接近尾声,只要将最后一个连接忠诚的神经元与芯片融合,就宣告手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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