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劫道,“果然是出自镇魔山,镇恶兄的玄冥功也是名副其实,只是总感觉有种狗日的邪气。”

“相由心生,心正则万邪归附。”

“邪不压正,狗日的来吧。”

两人四掌再度对到一起,只不过这次没有发出响动,四掌两两相对后也没有立即崩开,而是像被黏住了一样,停在那里不动。

紫炎从费劫掌心涌出,推动谢镇恶的黑雾节节退缩,待那黑雾退到臂弯处,黑雾已变得浓郁如墨,谢镇恶吐气发声,黑雾猛然爆发,再度将紫炎驱逐到双掌交接处。

费劫嘴角微笑正要发力,忽见有校尉门口急报:“有队伍逼近午门。”

谢镇恶原本心间有事,听闻校尉禀报,意识到这是王安邦带人来了,稍一分神,费劫的紫炎立刻大举攻入,只听啪的一声,谢镇恶连退六步,坐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

费劫皱起眉头:“比拼内力,狗日的怎能溜号?”说着他丢给那校尉一个瓷瓶:“浦仕超,给谢将军服下,你在这里陪谢将军,不许离开屋子。”

那叫浦仕超的校尉应是,费劫便要出门,到得门口却又停下,指着厅堂内一张太师椅:“捆到太师椅上。”又向谢镇恶说道,“狗日的,委屈一下镇恶兄。”

谢镇恶知道他担心自己进入皇城,苦笑道,“劫兄实在是多此一举啊。”

午门外广场,火把下已聚集近千人队伍,队伍前有一名穿盔带甲将领,正是王安邦。

费劫喝道:“王安邦,你狗日的身为扬州刺史,本应护卫都城平安,为何带乌衣营聚集在午门外,意欲何为?”

王安邦道:“费统领,本将闻听皇城内有奸人作乱,特率乌衣营来护佑皇上平安。”

费劫道:“一派胡言,奸人是谁?皇城安全自有禁军维护,王将军,你要为狗日的行为承担后果。”

王安邦知道费劫一向清高,认死理,人很轴,偏偏修为又出奇的高,他不想和对方硬扛,便道:“非常时刻,没有奸人最好,一旦有人叛乱异变,乌衣营将平暴除奸。至于费统领你,须知你的职责不是堵住午门不让进入,而是护佑皇上和太子安全。”

费劫冷哼一声:“本将军职责不需王将军操心,王将军要进入皇城也很容易,来,与费某过上几招,你狗日的赢了,费某拱手送你入皇城。”

王安邦是淡紫修为,他道:“身为扬州刺史,当以家国安全为重,个人修为尚在其次,恕本将军不能与你动手。”

费劫道:“说的冠冕堂皇,你狗日的是不敢吧。”

王安邦一笑:“费统领修为高绝,本将军确实不敢唐突出手,但如果发现叛乱异变,吾必发动乌衣营以雷霆手段击之。”

费劫讨了个没趣,见王安邦带领乌衣营只是列队午门广场,并无攻击之意,稍稍放下心来,便回到午门里那间厅堂。

谁知一进入厅堂,便见浦仕超倒在地上,嘴角有血迹渗出,手里还拿着一捆绳子。

见费劫进来,浦仕超慌忙道,“卑职无能,让他跑了。”

费劫看了眼放桌上的紫玉珊瑚,疑惑问道:“狗日的中了我紫炎掌,内力已经折了七八分,居然能从你这紫气武王手里逃脱?”

浦仕超忙低头躬身:“卑职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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