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小的山洞内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实验室,在实验室的边缘立着几个巨大的笼子,里面有一些互相拥抱着安慰的孩童。
在这实验室中还存在着各种生物,有龙蜥、地加、人……甚至连巨龙都有,但它们都不是完整的,只有着它们的一部分肢体而已。
它们都浸泡在奇特的绿色液体中这些液体使得它们还保持着生机,甚至菊的还在流着血!
源源不断的通过管子流入各种罐子里,仿佛会再生一般。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一个邋遢的老魔法师占在一个实验台前低吼着,实验台上躺着一个浑身长满倒刺的孩子,但他赫然已经没了生机,小的脸上死气沉沉的,而这样的实验台在这巨大的实验室内还有十几个!
老魔法师在各不实马验台前碾转着,经过一阵复杂的操作后才晃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点了点头。
“原还是这样,还得看血型、身体素质……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能造就最强生物,到那时每一个人都可以进化,到那时我看谁还敢嘲笑我。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师,呵,什么狗屁圣职者,什么狗屁神明,不过是一群只会剥削我们的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老人先是疯颠的大笑着,然后是咬牙切齿的骂道。
到最后竟是独自黯然神伤起来,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一张黑白老照片,但是却没有一点褶皱。
照片中没有什么惊艳的绝色美人,有的只是一个略带疲倦的成熟妇女,微微皱着的眉头旁有着一块像水渍一样淡淡的疤,与眼角处的痣搭隐隐有相连之意,再配合着清秀的面容竟有着一种莫名的美感。
他盯着照片轻声呢喃着:“青雅,放心吧,我做的这些都是值得的,相比起我为人类所做的贡献,这些都不过是成功路上所必要的牺牲而已。你要相信我,青雅,我不会让儿子的事情再发生,我要让每一个人族都强大无比,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巨龙们也知道自卑与失败是什么味道,让那群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们也要来求着我放过,甚至让那高坐神坛的神也尝尝当蝼蚁的感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慢慢地,低声细语的老人神情逐渐癫狂起来。
“呜呜呜,我要回家,妈妈,你在哪啊……”
“妈妈……”
“呜呜呜……”
…………
癫狂大笑着的老人让本来就极力忍住不哭的孩子们彻底爆发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在哭喊着找妈妈,但这无疑不在触动着这位本来就不正常的老法师的神经。
“哭!哭有什么用,哭可以带给你们力量吗,不可以!只有我!只有我才可以,才能让你们成为人上人,才可以不看他人的眼色,懂不懂!!!”
但这样的“安慰”方式只能适得其反,孩子们一个个的都哭得更大声了。
愤怒的老人想放一个魔法过去一劳永逸,但是一想到这些还是一会儿要用的试验品老人又忍了下来,只得放一个禁声术过去,毕竟有了灵感但是不能立马做实验可是很难受的。
“抱歉了,青雅,这都是必要的,你也知道的,当年那小子也是这样的,不是吗,虽然那时我没有用魔法。但这些又不是我们的孩子,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得尽快让他们安静下来,这样的话才可以继续研究我人族的唯一的出路啊。”
老人又神神叨叨的对着照片念叨了一阵,之后就在孩童恐惧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他们,幻化出一个个魔法之手抓向他们。
他们一边拼命的往后挪着,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喊叫声,甚至有几个人被吓得昏了过去,但这些都无济于事,老人还是从笼子里抓出几个孩子,然后将他们都绑在了实验台上,不是输血就是更换肢体——各种怪物的肢体。
笼子的里面,一个七八岁的黑发黑瞳的小男孩死死的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红头发的可爱小女孩。
即使在老人过来的时候他也很害怕,但是他还是没有松开手,仍旧是那么死死的抱着她,不让她看见这里的场景,怕吓着她同时也在掩饰着自己的愧疚。
待老人走后,男孩为自己和小女孩又逃过一劫而松了一口气,同时魔法封禁也没有了。
“嗯?派司哥哥,你很热吗,阿娅给你擦擦汗。”
在派司怀中的小女孩楞楞的帮派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着,动作轻盈,好似不受周围这恐怖的环境影响一般。
“嗯,阿娅,哥哥不热了,你不用擦了。”派司轻声对辛西娅说道。
“嗯?是吗哥哥,那哥哥你热的时候再叫阿娅哈,阿娅还会帮你擦的,要知恩图报,这是哥哥给阿娅的。”阿娅呆呆的看着派司,然后甜甜的一笑道。
看着如此单纯的阿娅,即使是面对老法师也没有落下一滴眼泪的派司却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阿娅,都怪哥哥,如果不是哥哥偏要去找那只老鼠的话你也不会被抓,都怪哥哥,都怪哥哥。”派司紧紧的抱着阿娅哭泣道。
派司是一个因为战争而失去父母与家园的孤儿,六岁之后他一直靠着捡别人丢下的剩菜剩饭活着。
有一天一阵大雨过后,在他走出自己的小箱子出去觅食的时候他遇到了辛西娅,与他不同的是辛西娅是被父母抛弃的,因为她太呆滞了,以至于她小的孩子都可以随意欺负她。
在帮她赶跑了一次欺负她的小孩子后她便粘上了派司。
“哥哥,阿娅饿……”脏兮兮的小女孩拉着即将钻身就走的派司的手楚楚可怜的道。
派司听后愣了一下,但随后他却是一把甩开了她的手道:“你什么意思,别想着这样子就可以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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