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齐天和许明哲刚进了大门,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好出来。
那妇人看到许明哲便走过来把他拉到一边说道:“明哲啊,这几天你就别乱跑了,在府里好生照应。多去看看夫人有没有什么吩咐。”
“娘,我知道。是夫人让我去买酒的。”许明哲小声地说道。
他用手指了指朱齐天,接着说:“您看,我还给夫人请来了神医。”
许母打量了一下在一边等着的朱齐天,小声的对许明哲说:“这么年轻,能是什么神医?连个药箱也没有,你呀,别被人骗了。”
虽然他母子二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一旁的朱齐天可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心中发笑。
他仔细打量了许母,只见她不胖不瘦,身体匀称,中流个头,身穿蓝色裤褂,脚穿纳云子绣鞋。
虽是下人,皮肤却白皙细腻,要不是眼角有一些轻浅的角尾纹,很难看出她已是中年妇人。
朱齐天觉得她很是眼熟。
“娘,你不知情,别看朱大哥年轻,要命的病都医得好。”
许母叹了口气,说:“多一个人看看也好,快去吧。当心点!”
“嗯!朱大哥,不好意思,我们走吧。”许明哲答应完他母亲便转身向朱齐天走来。
朱齐天一只手背在身后,微笑着对看向他的许母微微弯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个招呼。
许母也微笑着对他微微欠身。
“明哲,你娘是……是史常乐的乳娘?”朱齐天终于想起了多年前抱着刚刚出生的史常乐的乳母正是许母。
“不是,我娘是常阳的乳娘。”许明哲边走边轻快的微笑着回答。
朱齐天刚想接着提出自己的疑惑,许明哲说道:“朱大哥,你稍等下。我先进去禀告下夫人。”
“好的。”他回答道。
“夫人!”许明哲在门外大声喊道。
“是明哲回来了,快进来。”刘氏在屋里说道。
许明哲拿着飞天酒,掀开棉门帘进了屋里。
一会儿他出来对朱齐天说:“朱大哥,快快进去。夫人有请。”
朱齐天刚迈进屋里就听到刘氏在里屋说道:“是齐天来了吧,快快进来。”
他穿过堂屋,进到东面耳房,只见夫人正在床上倚靠着枕头坐着。
他弯腰施礼,说道:“夫人好,我今日刚听说夫人身体抱恙,正巧我略懂些医术,特来看望夫人。”
刘氏笑着说:“齐天快快请坐,夏玉看座。”
丫鬟夏玉马上给他搬来一个小圆凳。
刘氏接着说:“听明哲说,你还会看病。真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本事不小啊。我这脚啊,只是崴了下,就成了这样,下不了床走不了道,都成了废人了。请了几个大夫,也没好转。老爷来信说,马上就要班师回朝,我这样怎么见老爷,怎么服侍老爷。”她说着不禁动情,用手帕轻轻擦了两下脸颊。
朱齐天听了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忧,我今日特来为夫人排忧。可否让我看一下夫人的伤势?”
“当然可以。”刘氏说着起身,夏玉掀开被子,刘氏把脚伸了出来。
朱齐天走上前,夏玉连忙把小圆凳搬到床边,他坐在凳子上仔细察看刘氏的脚。
只见脚脖子处肿的像馒头一样大,皮肤表面是大片的青紫色,皮肤下有瘀血。由于血流不畅,整个脚肿得像脚蹄一样。
“我都不敢动,这脚稍一动就痛得要命。”刘氏咬着牙,面部有些扭曲,忍着痛说道。
“夫人这是伤着筋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养。”朱齐天说道。
“老爷不出一个月就该回来了。一百天太久了,这可如何是好。”刘氏有些焦急的说。
“夫人,您这伤本来需要一百天,但是用我的药,最多三天,便可痊愈,行动自如。”朱齐天微笑着说。
“真的?齐天,你说的可是真的?”刘氏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随即她又恢复常态。
“几个大夫都没医好,你不是哄我开心吧?”
“夫人,您一试便知。”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从药瓶里倒出一颗丹药,把丹药交给丫鬟夏玉,对她说:“把此丹药碾碎,加少量水,敷于脚腕患处,用药布裹好。三天之内不要下床活动,三天后拆掉药布,清洗干净即可。”
“果真有神效?还需要内服其他药吗?”刘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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