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在一旁不敢发声,显然也听到了祝怀砚的话。
吓得瑟瑟发抖。
他说下一个到关氏,就已经在暗示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有关系。
沈清沅眼眶微红,哽咽着声:“别再继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是在求我吗?”祝怀砚轻描淡写,口吻带着笑意。
“是。”她没有回避关悦,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她究竟救了个什么玩意儿?
如果可以重来,她绝对绝对不会再救他!
巴不得让他像野狗一样,狼狈地死在血泊里,再上去狠踩两脚!
“说说,你求我什么?”祝怀砚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
慢条斯理摘下小指上的戒指。
象征单身的戒指。
“求你干涉我的生活。”她擦干净眼泪,给出满分答案。
也只有这一个答案,能拿满分。
求他收手,求他放过她,都不可能。
“沅沅,我在干涉啊,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祝怀砚听后,眼睛猩红猩红的,笑得更狂妄了。
胸腔带动着微微震动,嗓音沉哑蛊惑。
细想人生,居然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让她屈服来得痛快。
沈清沅软糯中带着哭腔的声音,逐渐与那年她救他时的关切声重合,竟逼得祝怀砚陷入极度兴奋。
灵魂深处空缺多年的地方,似乎在被一点点填补。
是了,她早该是他的,早该与他融为一体。
助理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
沈清沅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唇迟迟说不出话,嗓子紧涩难受。
祝怀砚不再逗弄她,低声道:“晚上我来接你,你不会跑路的,对吗?”
“不会。”沈清沅的心思被他窥探到,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接完这通电话,世界都沉默了。
一向喜欢发表感言的关悦,脸色惨白,完全不敢吭声。
祝氏集团想拿捏他们,简直跟拿捏蝼蚁一样简单。
列位第二的顾氏集团,都被整得水深火热,更细思极恐的一点是,祝怀砚并没有以祝氏集团的名义狙击顾萧白。
证明祝怀砚背后的势力,不止一个祝氏集团。
-
晚上,沈清沅独自留在公司。
等到祝怀砚的电话,才失神地下楼。
今晚他自己开的车,深蓝色阿波罗IE招摇酷炫地停在公司门口,来往不少路人侧目围观。
她坐上副座,扣安全带。
全程一声不吭。
车内灯光昏暗,弥漫不知名香气,沁人心脾。
祝怀砚熟练启动车子,修长的手操纵着方向盘,张扬又招摇地驶离公司。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炫耀彰显成功者的嚣张。
身旁的女人低垂着脑袋,眼眶还有未褪去的红痕,吸了吸鼻子,咬着唇不知在思索什么。
她今天穿着淡绿色的雪纺纱裙,配上一件颜色更淡的针织开衫,映衬得肤色更为白皙细腻,天鹅颈下是轻薄精致的锁骨。
微光晕染在她清瘦的身躯,线条柔和温顺。
“我还没死,暂时不需要你哭丧。”
祝怀砚看她眼眶越来越红,轻抿唇瓣。
沈清沅又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依然不吭声。
车子驶入天澜别墅区,祝氏集团近几年开发的新项目,风水采光最好的一栋,自然落入祝怀砚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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