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向老师后,温挽的心情也愉悦不少。

读书的事情虽慢些,可也是经过自己的手,好歹将事情提上了日程。

而邹氏那边,自以为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等温挽如期陪着温老夫人进入家宴时,就看到了笑得一脸春风的邹氏以及邹雨彤,还有温志成这个听不懂的孩子在一旁哈哈大笑。

“方才忽感一阵风拂过,以为是春天来了;这进门才看到是表姨笑得如沐春风呀。”温挽搀扶着温老夫人。

二人刚进门,邹氏那边几人便敛了笑容。

“姆妈,她凭什么来和我们吃饭,她又不是阿爸的女儿。”温志成指着温挽,说话有些口无遮拦。

“志成,她是你大姐姐,和你同父异母。”温老夫人有些看不过去,不舍得骂温志成,转而将枪口对向了邹氏:“你这个当姆妈的是如何教孩子的?挽挽是少平的血脉,和志成有一半的血脉相同,你不盼着他们好,反而在这里冷眼旁观?”

邹氏知道温老夫人不喜欢邹雨彤,如今温挽回来,温老夫人便对邹雨彤的嫌恶就更不加掩饰;但碍于温少平,邹氏还是忍下了一口气。

拉过温志成抱在自己怀中:“志成,听你祖母的话。”

温志成冷哼一声,明显不愿屈服,显然平日里这对母女没少教他一些大逆不道的话。

“要我说啊!表姨你就是太惯着孩子了,十岁了还要人抱着呢。”温挽温声说完,才将祖母扶着坐下,过后又来到了邹氏与温志成身前。

只见她眼神忽地狠戾,一把便掐住了温志成的胳膊,威胁似的开口:“像这种不听话的孩子,在我们越乡茶乡那处,长辈一般都是抽出荆条打上几下便老实了。”

说话间,芦苇还帮忙去门口捡了根枯枝,此时也正朝着邹氏母子走来。

一时之间,邹氏被温挽的模样镇住,忘了反应。

直到她怀中的温志成哇的一下大哭出来,邹氏才反应过来似的,将温挽猛然一把推了出去。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要打我们志成。”邹氏又搂紧了怀中的温志成。

可温挽倒在地上,落在刚进家门的温少平眼中却不是这样。

“怎么回事?”温少平蹙眉,见自己的儿子在哭,心中虽多了几分烦闷,但还是快步到了邹氏母子的身边。

又问了一句:“哭什么?”

他不知事情原貌,可进来时却看见了邹氏将温挽推在地上,又在咒骂温挽。

“少平,方才志成不过开了两句玩笑,挽挽便要她的下人拿着荆条要来打志成,他才十岁啊,他能懂什么?”

邹氏见温少平来了,便立马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温少平哭诉,仿佛是她这个继母多么不容易一样。

温少平蹙眉,回头看了眼温挽,等对方的解释。

果然,温挽坐在地上,可声音却铿锵有力:“志成说我不是父亲的孩子,我都没意见,我不过让表姨不要过于溺爱孩子,怎么就成了要打他了?”

她看着邹氏,眼中有着不解。

温少平一时为难。

而邹雨彤也在此刻出来发话:“就是她,弟弟不过是开一下玩笑,她便过来仿佛要杀了弟弟一样,我还瞧见她的佣人拿荆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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