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下着倾盆大雨的某一天,咚锵镇的大门被关闭。

十年后的那一天,星罗班外又下起了大雨。

白糖浑身湿淋淋的,叫嚷着他的专属小房子的问题,走进星罗班内。

“班主婆婆,我那破屋子质量有问题,漏雨啊!”

“别嚷嚷了,婆婆不在家。”被靠在二楼栏杆上的武崧解释后。

白糖看着唉声叹气的小青,和异常沉默的武崧。

不禁心生困惑:“大家这是怎么了?”

“怎么不见大师哥和小师哥……”还四处看了看。

“白糖……白糖……”

跟着轻声呼唤的大飞,白糖掀开红帘子,走进一处储物间。

经过大飞的说明,白糖知道了城门关闭十年的原因。

也认识了那素未谋面的师姐。

“……所以,每年的这一天,班主都会去那儿祭奠我们的大师姐。”

听完这段往事,白糖失落地低下头。

“班主她老人家一定很伤心……要是当时我在就好了。”

“你在的话,估计师父都进不来。”

这时,武崧和小青掀开帘子,也走了进来。

一个打断白糖的幻想,一个训斥大飞。

“大飞你真是大嘴巴,这件事师父不让说的。”

“干嘛不让我知道!”白糖不愿意了。

大飞悄悄说:“估计是担心你又闯祸吧。”

果不其然,白糖立刻就兴奋道:“雨停了,我就去大门看看。”

小青又开始拽白糖的耳朵:“果然不能告诉你!”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班主回来喽。”白糖开心地奔向大门的位置。

但打开门后,是一位身披蓑衣,头顶斗笠的猫。

看身形是位女猫。

“大姐姐,你找谁啊?”

白糖本来是想喊她“大婶”的,他一贯的称呼习惯。

但有种莫名的危机感,让白糖放弃了这种称呼,正常了一回。

陌生猫抬起头,一张白色的笑脸面具出现。

“……小兄弟,我……”

她讲话的声音太有气无力,白糖有些担心了。

“大姐姐,你没事吧?”

武崧也走了过来,看到陌生猫的情况后,拉着白糖一起侧开身体。

“你这丸子,没看到这位姑娘情况危急?还不让开!”

白糖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主动让开了。

“哼,我早就发现了。”

嘴上争口气,身体却很诚实地跑向治疗的房间,取来针箱。

“大姐姐不怕,我看过班主婆婆施针,不疼的哦。”

白糖捏出几根银针,眯着眼,向陌生猫裸露的双臂上比划着。

走进星罗班的陌生猫,不留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

武崧眉头一皱,哨棒出手用力向上一挥打,再带回。

白糖手中的银针脱手,纷纷稳稳地立在哨棒上面。

武崧将它们小心地取下来,通通放回去。

白糖不解:“臭屁精,你干什么。大姐姐需要治疗。”

武崧叹口气,半无奈半摆架子地说道。

“班主说过,对症下药才是医者所为。俺问你,在场有谁是医生?”

——既然不是医生,就不应该随便下手治疗。

“咱们把这位姑娘先请进来,等班主或者小师哥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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