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大饼,还真起了作用,拢住了人心,建立了小团体。这是个好的开端,我心里从开始的忐忑不安到现在才轻松下来。

我一放松就感觉感觉口干舌燥的。说了那么多话,这也正常,就灌了整一大杯啤酒。中间有一口气没顺好,呛了一口。就咳嗽,结果越咳嗽越厉害,

大妞就笑话我说“喝点马尿你着什么急”

我正难受呢,也没心思搭理她,

好不容易才止住,就感觉这胃里进了好多气,胀的人难受,我就挺胸扬头伸脖运那口气,等了得有一分钟,它也不上来。心想算了,不上来就吃两口菜给它压下去得了。结果我吃了两口菜以后就感觉那口气开始作妖了。在我肚子里面叽里咕噜的开始乱窜。

妇女主任和刘寡妇都看出来了,妇女主任教我逗嗝,就是学打嗝,说学几下就能把嗝打出来。刘寡妇让我站起来走走跳跳,说把吃进去的食欲往下蹾一蹾,气就能跑上来。

还别说,我综合了她俩说的去做了,还真挺管用,一会我就打了个长长的嗝。胃胀气的感觉一下就好多了。

我坐回自己的位子,感激的向她俩点点头笑笑。

都不是外人了,虚头巴脑的话就没必要说,点个头就心里都明白。

哎呦,那气出的不干净,刚坐下不一会我就感觉到还有一股气,好像窜到小肚子里去了,它开始左突右窜的在肚子里直咕噜。要放屁还放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可难受了。

刘寡妇以为我还没好,就劝我再活动活动。我就站起来,开门来到了当院转圈走遛。其实我是怕人家吃饭呢,我万一崩个屁出来,影响大伙食欲。

亲近自然,身心放松,微风拂过,空气流通。卟,没一会我就放了出来。虽说感觉不是那么痛快,但也问题不大了。

我就又回到了酒桌上。笑着说道,这口啤酒给我呛得,两头排气。

大妞一听就挡着嘴偷笑。然后挤兑我说,“当了几年兵看你这学问长的,我还头一次听说打嗝放屁叫两头排气呢。”

我发现结了婚的大妞一点都不矜持了,一有机会就总是挤兑我,一点小时候给我当跟屁虫的觉悟都没有了。她和我之间隔着赵专和小川,我举起筷子假装起身作势要打,结果我的屁股刚离开一点椅子就,卟,又放了一个。我靠,这可太尴尬了。小川也瞎凑热闹,假装深吸了一鼻子开玩笑的说,“嗯……,还是那个配方,还是那个味道。”这是那段时间电视里常播放的一句广告词,让他搬到这里了。

然后小川一捂鼻子说,“哎呀,这味儿。”他的动作让我们都笑了起来,连大妞也笑了。我瞪了小川一眼,说,你是不是也想挨揍。小川连忙摆手,说,我可不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然后他突然一变脸色,说道,“我靠,初五哥,你是拉了么?”

哎呀妈呀,太臭了!我自己都闻到了,更别说别人了。

我刚才在院子里放的那个没味呀?我想想刚才那个可能是自己闪得太快了,屁没追上。要是知道自己放屁这么臭,我就在院子里多转会,放干净了再进来。

我爹挨着我坐,眉头一皱就把我拉到了院子里,告诉我,快运功,别憋着。

运功?哦!我知道了,我想起来我爹说过,练那回春功半个月左右会放臭屁,拉臭屎,可臭可臭的了。

我也不管不顾了,就运起功来。那巧克力小车每走一站我就放一个小屁,可是这些天我已经把巧克力小车在我的任督二脉里开得很快了。就造成了我现在放屁就跟个小机关枪似的,嘟嘟嘟,嘟嘟嘟,有时连发,有时点射。

屋子里的人也都不吃了,让我一个臭屁都给崩了出来。他们都站在上风口那听着我不停的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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