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太华带着荣保咦晓跟在陈玉楼等人后面。
花玛拐和昆仑一人背一个被黑布蒙着的大竹筐。
罗老歪嫌弃的拉开老远的距离,握着手抢不时回头威胁一番。
其余人虽然没拉开距离,但不时捏捏鼻子,捂捂嘴巴的样着实嫌弃。
禹太华心中幸灾乐祸,思绪乱飘。这两筐大公鸡可是养了两年多,竹筐底下的鸡屎味确实令人闻之提神。
“按照走向,估计要借宿义庄,这外面的狸子倒是个有些道行的。直接去收?
不行,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跟着陈玉楼后面,到时候鹧鸪哨估计会出现。这样一来,也不怕老狸子会逃跑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不得不扮演一个道士来为自己遮掩。幸亏自己穿越来的,很多事都知道的七七八八。桀桀桀…无量天尊。”
荣保咦晓指路,众人翻了两道山岭,好不容易瓶山在望,却突然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深夜进山无疑是取死之道,荣保咦晓又带着去了老熊岭山深处的攒馆…即义庄。
攒馆门外黑灯瞎火,一行人驻足。
陈玉楼道:“昆仑,拿着令牌去调人。”
随后各自点上灯盏蜡烛,几人迈步进了正屋。
只见里面停了七八口破旧的黑漆棺材,都是死人旅馆中的“床铺”。
这些年中,里面也不知装过多少尸体了,棺前是木头牌位,各写着灵主的名字。
屋中异味扑鼻,阴郁沉积。尸体都用砒霜拿成了僵尸保持不腐。
老熊岭十分偏僻,赶尸匠大约每半年来一次,到时会将棺中尸体起出带走。
义庄里的守尸人,是专职负责看守尸体,防止不会出现尸变异状,或是被野兽啃了。
花玛拐是杵作出身,在群盗中算是比较迷信的人,出门做事,逢山拜山,过水拜水。
一进门就在供桌上找出香炉,给棺材里的死人烧了几柱香。
口中念念有词:“我等途经荒山,错过了宿头,在此借宿一晚,无心惊扰,还望列为老爷海涵……”
话未说完,就听棺中发出一阵响动,蓦地里冷风袭人,灯烛皆暗。
义庄里一阵阴风刮过,几人手中的灯盏和香烛,都随即飘忽欲灭。
屋内的陈旧棺板突然嘎吱吱作响,象是有极长的指甲在用手抓挠棺盖,那声音使人肌肤上都起了层毛栗子。
陈玉楼见有异动,忙用手握在腰间的短刀上。
这柄刀却有来历,是口当年皇上身边御用的宝刀“小神锋”,常和神枪并置驾前,寒光浸润,锋锐绝伦。
此刻抽出刀刃一看,只见刀光吞吐闪烁,就知这“攒馆”里不太干净,若不是有鬼魅为祟,便是藏有妖邪之物。
禹太华拉着荣保咦晓站在门口,任由他们瞎折腾。
“小弟,等会我要是突然离开,你挨着那个红衣服的姐姐。”
“好。”
就在这时,一口半开的棺材里突然跳出一跛脚老猫。喵呜一声似喉咙咯痰,听之入耳霎是瘆人。
这老猫虽然跛脚,却异常麻溜,一下窜上柱子灯台。
罗老歪掏出左轮抬手就是一枪,却偏了两寸,被这只老猫逃了去。
陈玉楼等人舒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外面突然银光一闪,紧接着雷声滚滚而来,稀稀拉拉的毛毛细雨随之而降。
陈玉楼吩咐花玛拐把棺材里的尸体给整理一下,也算是给这些客死异乡的一些体面。随后就带着罗老歪出去巡视去了。
禹太华在鸡笼上开了个小门,从布袋里倒进去一些晒干的毒虫喂养。
又打开残废系统,把怒晴鸡也喂了一遍。
他看似随意,可耳朵时刻支棱着,就等罗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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