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枳觉得刘伊诺今天有点怪异,她以前才懒得理会别人的私事。

桑枳笑道:“你今天怎么啦?这么八卦!”

刘伊诺不屑道:“我才没那个闲心呢?刚才那姐妹儿肯定挨打了,而且还不轻!”

桑枳脸上的笑僵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刘伊诺:“刚才她被你撞了一下,按理说能有多疼,你看她呲牙咧嘴的,铁定身上有伤,而且她揉胳膊时,扯了下领子,肩膀上有淤青,打的不轻!跟被家暴了似的!”

桑枳:“你怎么知道是家暴?她应该没结婚!”

刘伊诺:“姐妹儿以前是离婚律师,这种事情见多了,没结婚男朋友也说不定!”

桑枳:“那我要不要去问问她?”

刘伊诺:“问她什么?她自己就是律师,我们外人就是猜测,没准儿人家就是喜欢玩刺激的呢?”

“啊!”桑枳有些意外,自然她也知道刘伊诺口中的“玩刺激”是什么意思,在国外有XING/虐/待癖好的人很多。

桑枳:“舒静不是那样的人?”

刘伊诺:“她不是,另一个是也行?”

桑枳好像又见到了刘伊诺新的一面,这种事情在她口中说的自然,司空见惯的。桑枳好像有些理解刘伊诺不做离婚律师的原因了。

结束午餐,回到律所,桑枳回忆起她当初处理东森的项目时,一次外出碰到了舒静,她身上有伤,好像说是不小心摔得。回想起来,那里好像是京北大学附属医院附近。

不过很快,桑枳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工作上,刚拿到的五个代理合同,她不想只做一锤子买卖,不管那些老板们怎么样,她该做的事情一定会尽心!

舒静的事情,因为忙碌紧张的工作,被桑枳遗忘了,这也成为了她后来很难过的遗憾。

桑枳的‘马甲’掉了,“时聿的助理,在楼上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手里的客户很牛......”各种说辞终究在一句话后落幕,“还不是被贬下凡间和普罗大众一起感受民间疾苦,没什么了不起的!”

每个人都很忙,八卦也只会分掉他们片刻时间,然后爱谁谁,都忙着努力往楼上奔。

周五下班,桑枳整理着东西,看向刘伊诺:“拜拜,周末愉快!”

刘伊诺:“哟,加班小达人准点下班,可疑呀!”

桑枳:“要劳逸结合,总要让自己休息一下的!”

刘伊诺啧啧两声,椅子一滑凑近桑枳,“姐妹儿,?”

桑枳摸摸脸,“什么?”

刘伊诺:“写着我很开心,我要去谈恋爱!”

桑枳有些害羞,“别闹了!”

刘伊诺倒是爽朗:“这是好事,工作压力大,调节一下内平衡,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桑枳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因为刘伊诺猜中了她的心事,而是觉得刘伊诺有着不被世俗困扰的心,食色性也,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在她嘴里说的那般自然,桑枳觉得自己是做不到的。

刘伊诺坦荡,不巴结谁,也没有什么欲望,觉得在权璟这样待着挺好,就好像是个混子,可你又找不出她有什么错漏。

桑枳从小被父母教育要积极向上,努力进取,她周围好像也都是和她一样的人,可刘伊诺的出现,桑枳认识到职场中,不是每个人都带着欲望的。

桑枳急匆匆地跑到约定地点,那辆黑色大车已经在等了。尽管已经离律所有段距离了,桑枳还是谨慎看了下周围,迅速跳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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