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头说完这话,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我不忌惮同行,甚至她是妈咪我也无所谓。
但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如果她的个人作风十分糜烂的话,那我是很难接受的。
大家还别笑,我认识的妈咪,百分之九十在当上经理之前,那都是赚皮肉钱的,而且个人生活也相当乱套,几乎是能用的到谁,那就免费给谁暖被窝。
就拿我们店来说吧,阿龙手下的七八个妈咪,那就没有一个跟阿龙关系正常的。
“啥意思,你详细说说!”
大头扣着脚丫子,扣完还拿闻一闻,整的不是一般埋汰。
“不是……然然,你认真了呀?”
“别墨迹,痛快的,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大头一直吊着我,搞的我很是急躁,一生气直接从枕头下面把军刺掏了出来,比划这要给大头一下子。
“你看你,就是沉不住气,这事要说的话,那恐怕就得从五年前说起了…………”
“你踏马咋不从八百年前说起呢?”
大头斜眼看向我咧嘴笑着:“这还是我横刀立马的然哥嘛?能不能有点城府,混社会,我确实是个弟弟,但要说搞~破~鞋,你在我眼前就是小学生。”
“在墨迹我真捅你了,赶紧!”
我忍不住再次催促了起来。
“这事真得从五年前说起,我认识程小雨的时候他刚高中毕业,不过人家念的是三中,妥妥的好学生,尖子生,上大学那是手拿把掐的!”
“她是拥军村的,离我家不远,那个时候她家里条件也正经不错,老爹是村支书,旱涝保收,她妈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铺,卖一些熟食蔬菜啥的也正经不少赚。”
“但是后来他爹让人骗了,涉及金额好几十万呢,要不是杨家出面协商保了他爹,那他爹现在肯定蹲笆篱子呢!”
我点燃一根香烟,耐着性子追问道:“让人骗了?啥意思,你说仔细一些。”
“来了个南方佬,说弄什么新科技大棚,传的可邪乎了,然后他爹就出面给人家做担保,带着村民一起投了钱,可钱到手后,那个南方佬直接就消失了,村民肯定不干呀,就找她爹要钱呗!”
“因为这事,她爹的村支书也让上面给撸啦!她妈大病了一场,所以她这没办法才出来讨生活的。”
我狠裹一口烟,扒拉这大头的脑袋:“那她怎么跑市里干活去了?咋不来黑山呢!”
大头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声音逐渐微弱了起来。
“然然,你现在是混起来了,觉得几十万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数目了,多少人一辈子,几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呀!”
“杨家把事虽然给他压下来了,但欠的钱得还呀,她敢去黑山找工作嘛?那些要债的不得美事就去骚扰她呀!”
“并且欠的这些钱,还都是有利息的,虽然都是正常的利息,可那也足够吓人的了,她妈又常年吃药,这些都是费用,她呀……也够难得!”
大头说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我已经心灰意冷啦,下面的剧情还用多说嘛?
妥妥的生活所迫,然后下海了呀!
“然然,你咋的了,不舒服呀?脸怎么一下就白了呢!”
我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没有了刚才的激情,只觉得压抑和无奈。
“哎呀,我一猜你就想多了,他没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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