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也无权找族长。”
“谁？谁在说话？”树林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拿着火把探出头来。
“这个女人要找族长。”显然男人比他们的地位要高的多，在汇报情况的同时，他们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男人将火把往清至面前一晃，说道：“我见过你，你是秦风的相好。”
“你记性真好。”清至有点担心，这个人的过分聪明或许会坏了自己的事。
他哈哈一笑：“这个地方的所有女眷都会记录在册，你不在名册上。而且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注定是让人过目难忘的。”
“那你有资格带我去见族长吗？”清至挑了挑眉，戏谑地说道。
那两个青年人似乎对这个语气要更加敏感：“请你注意你的语气，我们这里只有骁靳哥有能力请出族长。”
“请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清至跪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
骁靳拉着她的手扶她起身，“当一个美女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对我来说更像是威胁，懂吗？”
他领着清至走近丛林，这里没有任何道路的痕迹，他们的方位感全来源于从小生长的经验。走到深处“及日村”越显得名不副实，一股寒气在侵蚀清至的身体。转身一看，那两个青年人已经消失了。
她感到一阵慌张，颤抖着问道：“他们人呢？”
“他们怕打扰到族长，不相干的人很容易引起不快，不是吗？”
他的语气很轻松，很难想像他会有所图谋，而且目前她除了跟着他毫无他法。“为什么只有你能请出族长？”
“你以为这个村落是在靠谁养活？男巫并没有耕种的天赋，而且普遍自视清高。只有我，甘心当一个腐败的资本家，放弃我血统里的天分，白天去外面做生意，偶尔下班后回来见见家乡的父老，”他叹了口气，“你以为他们真的尊敬我吗？起初他们也对我只有谩骂，是族长接见我后，才慢慢有所改善的。你记着，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至少有两副面孔，你要学习容忍恶心才行。”
清至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么沉重的话题，半晌才问道：“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啊？这么赚钱。”
“身上穿的。”
“衣服？那给我一套吧。”她说。
“我怕不合尺寸。”
他们终于到了族长家门前，“等等，我帮你去说。”他说完直接亲了清至的额头。她一脸惊讶，傻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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