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再续:
我和两位哥哥出了村,绕田梗到了坝尾山,父亲经常带我来这看他种的茶树和各种珍贵树木。
到了山上我把兔子放在地上,然后我先跑起来,身边气流快起来,我终于闻到了海龙肝发出淡淡的异香。这是一股清雅,淡然的香味,让人心灵有一种与世无争,但又坚定信守承诺的境界。
兔子跟着我跑起来,我速度慢了,它会两个纵跃就上我肩稍坐片刻。速度快起来就会跳到前面,一直在冲在前锋,犹如一个奋勇在前的战士。
两位哥哥见兔子有点意思,也加入了我们的游戏中。两人向我左右夹击玩抓猫游戏,兔子总能弹无虚发地抵挡住进攻,每次马上就抓到我的时候,兔子也能阻止他们的脚步。
兔子的灵活应变让我叹为观止,更加惊奇的是体力爆棚。玩了一会,我们都已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累得不行了。兔子却依然平静如初,在我身旁嗅来嗅去的。
大哥去山脚拔了些青草,摘了野芋叶盛点溪水上来。青草自然是兔子的,溪水三兄妹分了。
兔子乖乖地吃着青草,我忽然有一个想法。于是如此之般的给哥哥们说了,他们纷纷点头称好,说做就做大家就分头行事。
我把海龙肝掏出来,我先用指甲狠狠刮了些下来涂在手掌,二哥也扣了一块用野芋叶包好,揣在怀里。大哥则带着整块海龙肝走进树林深处。
为了防止兔子发现海龙肝不在我身上,我轻轻在它周围挥动着我的手让气味更浓。
二哥手上那么一点不能走太快,气味散完就完成不了实验了,他找了一棵比较高大的树,小心翼翼的爬到接近树顶的节桠,拿出一小块海龙肝涂抹下去。
大哥把整块的海龙肝包了三层,快步走进密林深处,直至我问在树上的二哥也看不到他身影。
一切准备就绪,我手上的海龙肝已经没什么味道了,刚刚还在静静进食的兔子醒觉了,它紧张地观察着四周,鼻翼不停地耸动着,动作越来越大。
在树上的二哥拼命地扇风让气味加速散发,吸引兔子寻来。但并不如愿,兔子疑惑地向他的方向纵跳两步,突然紧张地猛吸一口气,然后坚定地向密林处快速风驰电掣地跑去。
它竟然直接去找大哥了,却对二哥那边的气味不为所动?不可思议,这是为什么?
不及细想,越紧呼二哥下来一起去追兔子,平常的兔子人也难追上,何况是这个不平常的兔子呢?我们凭着记忆向密林找着,可转了几圈大哥和兔子都没踪影。抬头望天,密林里树叶遮天蔽日,骄阳高挂究阴冷非常。
我心急如焚,一边向更深处走去,边呼叫大哥。“大哥,你在那呀?大哥,我们不玩了,回家吧!”我带着哭腔叫道。二哥紧紧抓着我的手,安慰着我:“别怕,有二哥在。我好像看到那边有人影。”二哥指了指一个方向,却不知是东西南北,在这里连方向也难以分辨了。
我想循着海龙肝的味道寻找,学着兔子一样用力耸动着鼻翼,可什么也闻不出来,终于哭出声来。二哥顾着前方寻人,竟没发觉。
跟着二哥跌跌撞撞找着,哭着叫:“大哥,你出来吧,别吓我呀。”突然一双大手从后面把我和二哥的嘴捂上,顾不上挣扎,大哥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嘘。。。,别出声,看右边,挤进来一点,快。”
大哥突然出现,我又惊又喜一头埋进他怀里哽咽着哭了一会,大哥用他的手轻轻拍着我背安慰着我。
二哥惊呼起来:“小妹,你快看,这兔子果然不简单。”
我从大哥怀里抬起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观察了一下我们所处的位置。这是一棵大树的两条粗壮的根部长出了地面,而且似是两手环抱的形状。虽然空间有点挤,但却是一个很好的隐藏之处,此时我和二哥在前面趴着,只露出眼睛,大哥在后面趴在二哥背上偷偷地观看着一场一触即发的战斗。
只见离我们藏身的大树斜对面,兔子正与一条巨形眼镜蛇对峙着,眼镜蛇的尾巴圈成一圈,中间正是那块海龙肝。
兔子此时正非常警觉地看着那蛇,后者也戒备着兔子,昂起的头扩张的颈部形成扁平状,随时准备着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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