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闻言,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哥,二哥躺在病榻上养伤,正待滋补,不如就将此人的心挖出来给二哥炖汤怎么样?”
秦园嘿嘿笑道:“不错不错,再放点鹿茸熊掌,这三样凑在一起,最是大补,二弟一定好得很快。”
“看你二人说得如此轻巧,想必平时没少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今日叫我遇上,岂能饶你!”鹿游原大怒,拎起酒葫芦朝秦园攻去,这一招带着十成的内力,凌厉无比。秦园身经百战,知晓其中利害,哪敢硬接,展开雁荡山庄的独门轻功“雁过无痕”,窜上半空。
鹿游原抢攻秦园,乃是虚招,将他逼退之后,立即转攻秦楼,先将酒葫芦掷出,人跟在酒葫芦之后,一拳直攻其面门。他料定秦楼只擅内力,不擅轻功,此招他必定避无可避,只能硬接。
秦楼却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站在原地冷笑,双手突然暴长两尺,左手挡下了酒葫芦,右手瞬间攻到鹿游原面前,食指中指分戳鹿游原双眼。这是暹罗东吁一带的瑜伽之术,修炼精深者,四肢可在瞬息之间伸长一倍,不知内情的人,往往躲避不开。
饶是鹿游原见多识广,也未曾见过这等招式,急忙将头侧开,虽躲开要害,却仍被戳中了额头,脑袋登时一阵晕眩,暗道糟糕。
此时秦园贴着屋顶飞了两圈,一见鹿游原被秦楼打中,立时手握雁翎刀朝他劈下。
鹿游原站立不稳,酒葫芦又不在手,心道:“躲避不开,只能用手硬接了。”
却见斜刺里飞出了两个酒坛子,一个朝秦园面门,一个朝他手中的雁翎刀。秦园不得不伸手将两个酒坛子打碎。
鹿游原得了喘息之机,疾退三步,将酒葫芦重新收回手中,站稳脚跟。“多谢姑娘相助!”
孟昙嘻嘻笑道:“你帮了我一回,我也帮你一回,这样可就两不相欠了,待会儿你可得照常付酒钱!”
鹿游原哈哈大笑:“没问题,酒钱自然少不了的!”
秦园方才的大好良机被孟昙破坏,大为光火,咒骂道:“臭娘们,坏我好事!老子见你是女流之辈,本想放你一马,但你自己找死,可就不能怪我了!”
“你这等渣滓也有脸看不起我们女子?看我不教训教训你!”孟昙生性泼辣,尤其憎恨男人瞧不起女子,当即摆出架势,就想冲上去与秦园交手。
鹿游原拿起酒葫芦拦住孟昙:“孟姑娘稍安勿躁,且看我鹿游原的本事!”心里想着:“你可不是他的对手,可别一个失手被他擒住,我可就受制于人了。”
孟昙看了鹿游原一眼,嘟了嘟嘴:“那行,就交给你吧,可别让我失望哟!”说完,在心里暗暗记下了鹿游原的名字。
鹿游原神色凛然,说道:“孟姑娘瞧好了!”脚底一蹬,瞬间到了秦园面前,酒葫芦朝他面门砸下。秦园心头一惊,急忙侧身躲避,却迟了一步,酒葫芦砸在了他左颊上,眼前一黑,向后摔了出去。
原来,鹿游原乃是武当派大弟子,之前藏拙,随便应付,没用武当派的功夫。这会儿认真起来,用上了武当派的轻功“梯云纵”,快如鬼魅,秦园根本反应不过来。
秦楼见兄长负伤,急忙援手。左手暴长三尺,越过鹿游原,朝他后脑勺抓去。这回鹿游原早有防备,哈哈笑道:“禽兽老弟,莫非黔驴技穷了么!”左手一反,酒葫芦便绕到后背,顶开了秦楼的手,右手一掌朝秦楼心口打去。
秦楼道:“阁下得意得也太早了点。”右手也一掌挥出。
鹿游原不等招式用老,展开梯云纵身法,绕到了秦楼身后,酒葫芦击向他的后背。秦楼暗道不好,在酒桌上一踏,翻身跃到了窗边,避开了鹿游原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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