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们几个人再为如何开棺为难时,彪子却突然“咦!”了一声。
“肖河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彪子蹲在红玉棺前盯着玉棺对我说到。
我走过去举起手电往彪子指的地方上一照,整个红玉棺材通体暗红,好像是一个密封的保险柜一般,而在红玉棺盖的一侧中间靠下的位置上,有一条凹陷下去宽约几厘米的小缝隙,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伸手摸了摸那条细缝,指尖触碰玉棺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禁心里有一丝寒意升起,我让彪子给我打着手电,我把眼睛凑过去想从小缝里看看能不能照见棺材里边的情景,我本来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以防看到任何惊悚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然而等我凑过去看,却什么也看不见,里边只有一片漆黑,在手电的照射下没有反射出任何光线出来。
彪子问我:“怎么样,看见里边有什么东西了没。”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什么也看不见,不过我看这细缝怎么感觉这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彪子呵呵一笑:“能不眼熟么,你想想咱们家的防盗门上不就有这个钥匙孔么?”
我皱了皱眉头,经彪子这么一提醒果然发现这还真像是个钥匙孔:“你的意思是说这口红玉棺得用钥匙打开?”
彪子吧咂了一下嘴,摸了摸自己的大黑脸说道:“我是这么想的,你看这鬼方大祭司既然留下这地图,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的后人能够找到这里为她打开棺椁,说不定就会有什么钥匙留下来呢”。
我叹了口气:“钥匙咱们是没有,看来还得想其他的办法了”。
彪子却说:“既然知道怎么打开这就好办,不就是个锁子么,又不是什么高科技,让我来试试”。说完他从裤子兜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个细钢丝出来,熟练的将钢丝互相交叉弯成一个套子模样,我看他这样式,肯定不止一次干这事,于是就问他。
“彪子你小子是不是之前就干过这撬锁的勾当,咱们虽然也属于贼,不过不是说好了,只摸死人的东西,活人的东西咱不碰么!”。
彪子咧嘴一笑:“你放心我也没干过偷人东西的事,这也是之前无意学的,正所谓技多不压身,早晚得用到不是!”。
我看他说的还挺有理,就笑骂了他几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南疆老扛把子却突然说:“小辈不是我老头子不相信你,既然这棺材得用钥匙开启,那你想过没有,你这开锁的方法如果失败了会发生什么。”
彪子脸色也是一变:“如果我失败了,就相当于没有用正确的方式打开它,说明我们不是大祭司的后人而可能是盗墓贼,如果这样会发生什么那只有天知道了”。
我问彪子:“你有几分把握?”
彪子说:”我之前有段时间也研究过古代的各种锁器,但是这种棺材锁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毕竟哪有人死后,还想让别人打开自己的棺材,我也只有五成把握。”
我们几人看着眼前血浆般颜色的诡异玉棺都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彪子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们先离开祭坛,反正开锁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你们留着这也没用”。
然后彪子看着我,想对我说什么,我知道他是是什么意思,直接对他摇了摇头,彪子还想说什么,但是看我眼神坚定,也就不在说什么,倒是南疆老瓢把子转身下了祭坛,又走了十几米远才停了下来。
西装哥只是淡淡的盯着棺材看,就无所谓的留在原地并没有走开。
彪子见南疆老瓢把子走了以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一把年纪了比谁都怕死”。
彪子此刻也有些紧张起来,他用双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些,然后小心的将钢丝慢慢朝着那孔洞插去,我看他脑门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就在这时我的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连忙喊住他:“等一下或许我知道钥匙在哪里”。
彪子听到我这么说也就停了下来。
我跑下祭坛来到南疆老瓢把子身前;“刘权我想问你,那人皮地图是否还在你的身上”
老瓢把子有些不解的问道;“的确在我身上,你小子问这个干嘛,是不是又想耍什么鬼主意。”
我对他说到;“我们现在都在你的手上了,你还怕什么,只是我刚才突然想到,这棺椁既然要用钥匙打开,而且这地图既然是指引后人寻找古墓的,那么这张人皮地图上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南疆老瓢把子听到我这么说,也没再说别的,取出那两块地图递给我,不过他仿佛并没有真的相信我说的话,而是跟着我一起回到了祭坛上。
我将我的想法跟彪子他们一说,彪子也觉得要是能在地图上找到钥匙的下落的确比他那种撬锁的方式稳妥多了,天知道如果打开棺材的方法错了会发生什么。
于是我跟彪子就蹲在地上研究起来地图来了,可是翻来覆去的来回看,地图都快被我跟彪子翻坏了,也没研究个什么头绪出来,两张地图,半张记录着古墓的位置,半张记录着宝藏与棺椁的位置,根本没有记载与钥匙有关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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