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死的好惨啊。。。爹娘一定会为你揪出真凶,你泉下有知,一定要托个梦给娘啊!”
那些前来吊唁的同僚,鞠了三躬后都往后庭坐着,等着开素席。延尉大人刚屁股落座,就听到一声通报—“太师大人到。”
“他怎么来了?”“就是啊,现在外头都闹着说,是他家二女儿与那周书不清不楚,有可能就—咔咔”说话的的人比着个抹脖子的手势,众人唏嘘不已。
延尉斜眼白了一下这群无事生非的人,所谓以讹传讹就是这么来的。明明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怎么能像石井小民一般呢?
御史夫人一见着太师苏旁,想到那些流言,就腾的站起身来,想上前时被周御史拦了拦,“你一妇道人家,别掺和,快退下。”
御史夫人抹了抹眼泪,重新跪好,一面撒着纸钱,一面朝吊唁的人鞠躬回礼。
周御史与苏旁表面上客套着,“多谢太师大人。”
苏旁知道眼下别人都在望着这边,他语调上扬,“周大人节哀,陛下已下召彻查此案,相信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对了,延尉大人也在啊,如何?此案可有眉目了?”
延尉大人原本龟缩在一桌子人里头,突然被苏旁叫到,只好站起身,拍着胸脯道,“快了快了,下官已经加快人手,不出三日,定会让此案水落石出,两位大人放心啊。”
瞎说什么呢!延尉心里恨不能打自己一嘴巴子。这下好了,三日就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真是作死了。
。。。。。。
杨怀瑾终于痊愈了,硬拉着阿初就出了府。
“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
“跟我走就是了。”
阿初在后头摸着鼻子,腹诽着杨怀瑾的种种不好。
“让开让开!”一群身着官服的士兵,推挤着百姓,急急忙忙往前奔去。
是都尉府的人。
阿初压下心头的怀疑,佯装不知情,跟上了杨怀瑾的脚步。
“到了。”杨怀瑾停下来脚步,竟然只是一处酒楼。
阿初不明就里问道,“公子,咱们杨府名下的酒楼是不是生意不好了?还是厨子烧的太难吃?为何跑到别人家来?”
杨怀瑾笑的一脸高深,“阿初啊,谁告诉你这家就不是我杨府的酒楼?我方才正打算盘下来呢。”
又道,“这酒楼的老东家要回故里,上月就来与我商量过,只是前些日子我不在府里,就把事情耽搁了。”
“哦,原是这样。”
杨怀瑾将一胳膊肘抵着阿初的肩头,半倚着道,“以后这里还缺个管事的掌柜,我打算派你来当当。每月4两,年岁还有红利。”
阿初听完,惊得张了嘴,这是闹哪样?
“公子,你可别折煞奴才了!奴才待在您身边做个本本分分的小奴才就好,当掌柜的哪有那本事啊。”
杨怀瑾本以为这奴才听了定会感激涕零,磕头谢恩--结果竟然不愿意?
“你这不知好歹的蠢奴才!就这么喜欢给本公子当奴才?”
阿初也不知他是怎么了,“是不是阿初哪做的不好?公子您不想要奴才了?”
这话反到叫杨怀瑾不知怎么接了,要--当然是要的,可总还是盼着阿初能好些,做个小奴才确实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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