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谪微笑着对着他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和子宁是通过一个密道出来,苏尚晚你把纸笔给我我把密道出口的方位指给师叔看。”苏尚晚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文房四宝只好跑去楼下拿。
谭谪并没因为他的离去而停止讲话毕竟他不是说给苏尚晚听得。
“通过密道一直向下走就能碰上一堵墙壁,过了墙就是地下城了。那地下城里有一条很是繁华热闹的街道,那里酒楼青楼连成一片,人来人往多是醉汉根本就认不出谁是谁来。根据我对他们三个的了解他们三个很可能就混在那酒楼里躲起来了。而且我还要给师叔一颗定心丸。”谭谪忽然笑了起来。
“什么定心丸?”发问的并非师尊而是老色胚,刚刚谭谪说的那些话他全都仔仔细细的听着,甚至忽略了墙角的梁子宁一直盯在他身上的视线。
“两位师尊有所不知,把我,子宁,肖景关在地下城的人是肖景的干娘。”
“干娘!”
“干娘?”师尊和老色胚皆是一脸迷茫。
“没错,其中诸多关联我还尚未得知,但是那位干娘好像对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最起码她没有杀心。一开始她只是把我们关起来,后来平卿他们来了打破了墙壁我们三个得以脱身却惊动了地下城的守卫。我仔细看过了跟在我们身后的追兵明明都骑着马却刻意限制了速度,我认为他们是害怕追上的时候马一时反应不过来踩伤我们。在者那追兵的队伍里有不少带弓箭的人,可是我们跑了好久他们却是一箭未发。”
“所以你就猜测是他们不敢伤害你们?”师尊问道。
“没错,起码我是这么想的。”谭谪如此回答,他刚刚故意回避了孩子们和肖景暴走的事情。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随州府的老色胚并不是什么可靠的人,让他知道全部的事情恐怕会有风险。而且,自己说话的时候梁子宁一直在注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回来了!”苏尚晚高举着笔墨纸砚从门口闯了进来。他直接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丢进谭谪的怀里,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床边从腰间抽出扇子扇风。
“哎呀,今天这天气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热,不是还要很久才是夏天的吗!”苏尚晚一边扇风一边还不忘抱怨天气。
谭谪实在是不能感受他所说的热,他自己研墨蘸笔,将白纸扑在被子上自己就这么靠在床头画了起来。尚在病中的他双手还有些发抖,直线总是变成曲曲弯弯的锯齿状,他又是个仔细的人生怕师尊看不出其中含义一连三四张都被他给否了。
趁着换纸蘸笔的功夫谭谪抬头偷瞄,他看见不知何时老色胚走到了梁子宁的面前,两个人相对而立不知道在互相用眼神交流些什么。
梁子宁难道和这位师尊认识?谭谪在心底打了一个问号。
地下城的密室里肖景被谭谋死死的按在地上,平卿站在旁边月盈剑直指肖景脑门。赵小姐站在密室入口目瞪口呆,出发前明明还是知心好友怎么才一会的功夫没见就成了剑拔弩张的样子了。
“说!这干娘是怎么回事!”谭谋如此吼道,他用膝盖顶在肖景的后背上两手将肖景的双臂盘在背后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腕。
肖景可没有这么柔软的身躯如此一番折腾疼的他嗷嗷直叫。
“疼啊!放手!你俩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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