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一群白衣大褂,很明显这是医生,是法医,“一条狗死了竟然有法医过来?”
“那它不是一条狗?”
“白痴不准插嘴!”
“哦……”
“其实我们也觉得警察把它的头打烂是想要隐藏什么的,问题还是在头。”
“我都说了它有俩头啦。”
“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你们觉得人和动物最大的外形区别在哪?”
“两只腿走路。”有同学脱口而出。
高级知识分子齐齐鄙视,“是不是还没毛?”
“对对!”
“你就是只拔光毛的公鸡。”一位高级知识分子毫不留情地挖苦。
“是脑袋!人的脑容量比动物的大比动物的多所以人的智商比动物要高得多。”
“那鲸鱼脑袋那么大,也没见它聪明多少啊?”
“又是你又是你!白痴不准说话!鲸鱼虽然脑袋大可是它的脑壳很厚,脑容量很小的,大概有核桃那么多吧,可是狗的脑壳就算很薄也没有多少脑容量,它的头太小。”
“所以……”老儿子说:“它被打碎的脑袋很大,和人的脑袋一样大所以警察才会故意毁掉的?目的就是不让人发现!”
“对!就是这个,我们的观点就是,那条狗进化出了足以媲美甚至威胁到人类的智商了!”
“嘶……”大家倒吸一口冷气。
“还有。”高级知识分子指一指照片角落里的一个带眼镜的老头儿,“他就是证据。”
“一个路人吧?”
“又错了!他是刘教授,是讲授科学界小有名气的人物,我校半年前的科学报刊上就曾刊登过他的理论论文,他是个狂人,不可否认本身学识很是渊博。”
“……也很杂乱。”高级知识分子补充说。
高级知识分子继续说:“从生物学到基础科学此人都有涉猎。他的各种理论大多疯狂不合逻辑,他甚至质疑过环境进化论,更提出科学进化学说,他坚信人类进化的最好渠道就是科学,并企图用时空轨迹把以前许多科学家的思维导入硬盘作为电磁和数据储存起来……额咳,扯远了,所以,你们觉得难道死了一条狗要惊动一位眼高于顶的疯子?还有,这是哪的报道?真正的权威电台,你们看见照片外的人山人海的警察了吗?死一条狗会堵这么多的人?”
“所以……那条狗到底干了什么?”
“你们觉得呢?当一种思维完全超越了另一种思维,而且连物种都不一样的时候,超然的思维物种会以什么逻辑看待底下的思维物种?拿我们作为比喻吧,我们和狗,和动物,我们虽然也有保护动物的法律可那仅仅是因为害怕物种灭绝而引火烧身或者是出于对动物的怜悯,但如果这种动物非常的多又或者当动物本身带来的享受价值大于我们对它的怜悯时……”
“那它们就会成为餐桌上的美食……”同学们频频相视。
高级知识分子眼睛里开始散发出疯狂而兴奋的光:“看!我们来继续看照片,对就是这里,对对!这里的血迹,一大片的血迹!这血迹是从后面小巷子里出来的……”
“可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呀?”
“不,我们不要去看有光的地方,真相往往隐藏在黑暗里,来放大这里,对,你们看,这里有一团黑色,虽然巷子很暗,可是这团黑色更暗,看,这像什么东西?”
“像……”一个学习美术的同学眼瞳开始发颤了,“像一个躺着的人的轮廓!”
“嘿,嘿嘿……”
忽而风声乱起,教室里太热,有人把窗户拉开了,那阵风就一股脑灌进来,使劲撕扯着窗帘“哗哗”地在偌大的空旷的教室里狼奔豕突。
关于那场震撼人心的猜想老儿子只知道这么多了,当然,那只是猜想,可是,一切科学的进步都是来源于猜想,在真相没有被发掘的时候,没人有资格去推翻猜想,就像没人能够推翻那个着名猜想家ephenilliaaking的理论一样。
而老儿子不知道的是那只狗的脑袋,正是他父亲老的杰作。如果他知道刚才指住自己的那支枪在几天以前干过什么,恐怕他就不只是吓软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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