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面色一变道:“大人……这,卑职的确和曲洋光明磊落,两人未曾有过音律之外的深交,为何……为何……”
宁靖狠狠一耳光抽了过去,一巴掌抽得刘正风头晕眼花,他也不敢闪躲,这“啪”的一声脆响,倒是响遍刘府,不少人心头都是五味杂陈。
刘正风毕竟是武林前辈,如今却被朝廷的一个年轻高官,而且还是华山派的弟子给如此羞辱,当真是丢尽了脸面。刘正风的弟子和母亲妻儿虽然都被嵩山派的人挟持着,见状却也呼出声来。
宁靖叹了口气,阴仄仄地看了一眼嵩山派的高手和刘正风,说道:“来人,给我将刘正风和他全家老小拿了,先关押在衡阳城衙门的牢房之中,接下来的事情再待本官定夺。”
锦衣卫的人一拥而上,嵩山派劫持着刘府家人的几名弟子脸色一变,全都望向了嵩山派的师叔长辈,打算听他们的决定。
费斌却是喊道:“不行!”丁勉也大声道:“刘正风乃是衡山派的人!衡山派又是我们五岳剑派联盟之一,受左盟主管辖,如今他已经承认与魔教勾结,自然要交给我们五岳剑派处理!”
宁靖露出一抹笑容,语气却冰冷到了极点:“你们想怎么样?”
“刘正风!你现在还有一个机会,赶紧改邪归正,与曲洋这魔教妖人划清界限,否则你一家老小的性命难保!”费斌恶狠狠道。
宁靖走到了嵩山派几人面前,他们几人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好一个嵩山派,竟敢当着我的面威胁朝廷命官。”他眉头一横,杀意倾泻而出,“嵩山派的人都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本官剑下无情!”
宁靖抽出腰边长剑,指着费斌、丁勉、陆柏三人,在场群雄皆是一片哗然。
“岳师兄,这就是你们门下的好弟子!我素闻你门下弟子规矩极重,没想到当了个朝廷的鹰犬,竟敢对五岳剑派的长辈如此颐指气使,竟然还敢拔剑相向!如此小辈,真是……”定逸师太脾气火爆,此刻见到宁靖一副嚣张无所畏惧的样子,便忍不住骂了起来,连带着将岳不群都骂了进去。
岳不群脸色阴沉,若是他今天再这样沉默下去,只怕他这些年在江湖上积累下的脸面都丢光了,只是他又不想和宁靖撕破脸皮,如今却是为难的很。
宁靖已经一剑斩出,嵩山派的费斌和丁勉两人只能勉强迎战,只是不过十几个回合之后丁勉左肩和右臂就已经挂了彩,被一脚踹飞到了大厅地上,至于费斌则是极度吃力地继续迎战,很快也被割伤了两只手腕,再无动手的力气。
在常人心中皆是一惊,这宁靖武功竟然如此高深,能够如此轻易将嵩山派的高手击败,只怕不在岳不群之下了。
宁靖道:“刘正风已经是朝廷的人,你们还不滚出去!”
费斌见讨不了好,只能恶狠狠道:“今日……是我嵩山派……告辞!”他命令弟子挽着受伤的几位师叔,然后一脸阴沉地带着嵩山派的人离开了。
而在原地,刘正风心乱如麻,只能朝在场群雄道:“诸位朋友,刘某今日的金盆洗手已经弄砸,这大会也开不下去了……等刘某处理完这些事情,再做东与各位赔罪。”
这一番话过后,在场的武林中人也都识相地陆续离去了,唯有五岳剑派的人还留在原地。天门道长冷嘲热讽道:“华山派的门规真是令老道我大开眼界,徒弟不像徒弟,师父不像师父。”
宁靖却看着他,笑道:“却不像泰山派高手众多,天松连区区一个淫贼田伯光都斗不过,还要我华山派弟子令狐冲舍命相救,果然是人才济济,门规甚严。”
天门道长指着宁靖,道:“你说什么!我师弟天松如何了!你快说清楚!”
宁靖却不理他,只是冷冷喝到:“还不动手!”
他又朝刘正风冷冷道:“我真不知道你混了这些年的江湖,是不是把脑子混成了一团浆糊!你为何承认你与曲洋的交情,就算你们二人真的光明坦荡,左冷禅的人可会相信?你知不知道,今天若是我不在此处,左冷禅的人有对抗魔教妖人大的大义在手,你再嘴硬只怕一家老小性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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