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严是你父亲?”

薛老将军听到了许易的回答,神色恍惚,半晌后,将军对许易说到:“好,孩子,你有个好父亲,许严也有个好儿子!”

许易见状,连忙问到:“将军认得我父亲吗?”

薛将军点头说到:“不错,你父亲尚是布衣时我便认识他了。那时你父亲虽是一介穷苦书生,却有着别人没有的傲骨,说来也巧,我初见你父亲时,也曾如今日这般故意讽刺文人激怒于他,而他却云淡风轻,似是对旁人的话毫不在意。而后你父亲便进士及第,为官之后不忘初心,更加照顾寒门。你父亲当真可说是为了天下寒门学子奉献了一生,只可惜,唉。”

老将军摇了摇头,又对许易说到:“不说这些了,孩子,你可有功名在身?”

“中过秀才。”

“如此说来,今年你便可参加杭州乡试了?”

许易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说到:“我虽中过秀才,可父亲过世这三年来,我为了生计四处奔波,早已将圣贤书抛诸脑后。若真是参加乡试,也定然是落得个名落孙山的下场。况且这杭州科举,想必老将军也是心里有数的,这杭州科举艰难无比啊。”

许易打了个哑谜,但是薛将军却是听懂了许易话中的含义,微微一笑,说:“如果想考,那就去考,若真是各凭本事吃饭,依你的才学定能中举。”

薛老将军身为朝中要员,自是听过一些风声,然而有些事情却是不好明说太多,许易虽不明白薛将军这话究竟何意,却是听出他话中有话。

“若是有这个机会,许易自当尽力而为。”

薛将军点头,对许易说到:”孩子你这样说,老夫我也就放心了。“

然后薛将军贴在许易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这杭州科举,怕是要变天了。”

许易听完,睁大双眼,而后赶紧后退了一步,对着老将军拱手弯腰。

薛将军见状,开口说到:“行了,老头子我也就不在这里多逗留了。孩子,今日谢谢你这首词了,若是有缘,他日京城再见吧。”

而后又对朱自真微微点头,说到:“三公子,你父亲在京城可是时常唠叨着让你回去,你离家游玩许久,也是该回京看看了。”

说完,便带着高进走出了门外。

薛将军出门上了马车,高进便来到马车跟前,隔着帘子对薛将军说到:“将军,即是故人之子,将军您为何不多加相帮呢?”

薛将军闻言,呵呵一笑到:“这孩子并非池中之物,老夫我即使不帮他什么,要不了多久,这杭州城也会被他搅的天翻地覆。况且他又是三公子的朋友,有三公子在杭州照应着他,老头子我又何必操这个心,着这个急呢?静观其变便是。”

薛将军走后,厅内的朱自真拿起祝文才写的词便开始了嘲讽。

“祝公子,你这词写的好啊。一手马屁文章吹的那叫一个响亮,可惜马屁都拍到马腿上了。”

祝文才见状,哪里还有脸面呆在这里,恶狠狠的看了许易一眼,然后对他的几个狗腿子说了一声走,便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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