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荀鹿看着孜莲的表情,觉得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拧巴,“为什么不继续维持你和绿尹蓼的交易,转而又把目标放在我们身上?”

孜莲垂着脑袋,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夫人夫人越来越过分了她做到那种程度不够,要、要我”

后面没出来,荀鹿和夏之森却可以想见了。

夏之森问了另一个问题:“据你所知,秋阜新对这些事情,了解到什么程度?”

孜莲蓦地摇头,看上去挺确定:“先生应该不知道,从头到尾,夫人都把工作交代得很隐秘”

“夫人给你的筹码是什么?”夏之森既没有用“母亲”称呼,也没有像荀鹿一样直称其名,听到孜莲耳中倒也没察觉出太大异样。

这句话似乎问到了孜莲的心坎,她不断地搓着手,斟酌着措辞。良久,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站起身来从位置上离开,便要给荀鹿他们下跪。

“你做什么?”荀鹿见势不对,率先开口。

夏之森靠着外边,伸手捞住孜莲胳膊,沉声道:“先把话了。”

言语中颇有几分警示意味,俨然不像荀鹿那般好话,令孜莲一个激灵,忙躬身道歉:“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没敢让夏之森干等着,孜莲站在原地,低低地垂眸,讲起了原委:“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弟弟,他读书那么用功那么优秀他的成绩和你们一样好,上雅礼的分数是够的,但是我哪有钱供他我父母早亡,我没到十八岁就一个人拉扯我弟弟,维持两个饶生活就已经那么艰难了直到夫人找到我,会帮我交弟弟的学费,只要我好好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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