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梁爷唤来伙计,将韩鸩与嫣然的四道菜品一起买了单。对韩鸩与苏嫣然呵呵笑道:“走,咱们去司宝斋坐坐,顺便一起赏鉴赏鉴这幅明代古画。”

苏嫣然连忙起身推辞:“怎么好让梁爷爷破费?应该由我们小辈做东才是。”

梁爷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看韩鸩一身粗布长衫,苏嫣然却衣着妆容精致衣饰华贵,自然看得出韩鸩在苏氏长房,做为赘婿的日子并不好过。

“没事,没事。横竖我在桂城还略微要耽搁几天,改天去看苏老的时候,你再请回我,也是一样。”梁爷豪爽笑道,他身家巨富,一场小东自然不足挂齿。

司宝斋当然也在这条老街上,今日天气晴朗,饭点已过,老街之上游人如织,人头攒动。

四人一道进入装修也算古朴大方的司宝斋中。梁爷随身的两名黑色西装大汉,却只站在静室门外,并不进入。

郑老板见韩鸩与苏嫣然果然一起来到自己店面,心中暗喜,悄悄伸出右手朝身后打了个手势。

他自以为动作隐秘,却不想早已被耳聪目明的韩鸩暗暗扫在眼底。

“嗯?便衣巡捕的气息?这个棒槌是真的嫌自己命太长,居然还暗中藏着其他的古怪?”韩鸩神色不动,跟着梁爷一起进入静室。

静室角落几张圆凳,一张茶海,摆着茶具等物,当中便是一张粉油大案,铺着薄毡,灯光明亮。

郑老板有心无心之间,将两幅画卷都平铺在粉油大案上:“梁爷,你老人家再细看看。”

梁爷看中的正是那一幅墨竹图。

梁爷笑呵呵地对苏嫣然道:“记得苏老也素来爱收藏这些个,嫣然你家学渊源,应该也会看画吧?”

苏嫣然挽着韩鸩的手臂,摇头笑道:“梁爷爷,你可考倒我了。这个我可不会,我家唯一对这些古董珍玩略有研究的是我三叔,还会几笔写意。我们这些小辈可没有一个懂得的。”

“韩鸩,那你呢?”梁爷笑了笑,又望向韩鸩,他并不轻视一身粗布长衫的韩鸩。

“我也说不上有多懂,就是经常在这条老街上摇铃行医,稍微看过一些而已。”韩鸩谦虚地道。

这位梁爷行事豪爽大气,给他的感觉一直不错。

“哦?那你来说说这幅墨竹图?”梁爷忽然来了几分兴趣。

“不忙,不忙。梁爷,这幅墨竹郑老板开价多少?”韩鸩微微一笑。

“五十万。”梁爷转了转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梁爷,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先把钱付了,交易成功后咱们再细说。”韩鸩呵呵一笑,自顾自走去静室旁边的茶海前,烧水洗茶烹茶。

这个棒槌郑老板从一开始在苍蝇小馆中相遇,就对他没有半分好脸色,进门之时那个手势更是心怀叵测,不让他吃个小亏,他也不是韩鸩。

“郑老板?”梁爷看着郑老板笑问:“你意下如何?”

郑老板此时一门心思想如何赚取韩鸩入局,对这区区两万块买回来的画卷,根本不放在心上,能够卖出五十万已经翻了数十倍利润,当然乐见其成。

“好,梁爷爽快!成交!”郑老板故作豪爽的哈哈大笑,与梁爷握了握手。

梁爷有心想看韩鸩对这幅墨竹图是如何解释,当场开出支票,交易已成。

“韩鸩,已经成交了。你过来说说这幅墨竹图。”梁爷心情甚好,招手唤来刚刚煮好一壶茶的韩鸩。

“梁爷,这茶不错。”韩鸩端来两盏香茶,一盏奉与梁爷,一盏奉与苏嫣然。搜狗书库sg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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