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姨的小院和洛姜安安静静待过两天,他们像普通夫妻那样,什么也没有肩负,只有荒废日头,朝暮两夕。

洛姜动了下,白漏没醒,他身上出了些汗,湿答答沾在额头,面容安静,好似只朝露里玩闹打湿的猫咪。

白漏:“嗯你醒啦?”

白漏发出了早晨该有的舒服和慵懒声音,他也发觉了,他的惊醒症被一种奇妙方式排正,白漏端起床头的水,咕噜噜的打两圈滑进胃。昨天的味道还在记忆里,此刻回味。

白漏舌头磨过唇齿:“我一般做个梦就会醒,结果等到了巳时。我们两个现在出去,会尴尬的吧?”

“那继续睡,这个尴尬不亏。”洛姜简单套上常装,他在外是严肃,现在是随意,“早午饭我给你悄悄拿来。”

白漏悄悄说:“在家跟做贼似的。”

等了没多久,洛姜端来碗粥,这个粥里面青翠绿新鲜,碎肉不柴,“你在白粥里单加的吧,是给我开小灶?”

洛姜:“嗯,给你补营养。”

白漏:“咳。”

活似相府那里啊。他报应不爽。

白漏在洛姜嘴角吻了一口,他在验猜想,“没偷吃。”

洛姜咬上白漏的全部空隙,将轻吻刻他唇上,于是白漏就放他进来,顺手把半碗粥放桌面,手抱住洛姜的头,他的头发、他的脸、他的耳朵和下颚。两人都不自觉眯着眼,洛姜手渐紧了,按白漏的头要把他刻进自己肉里。合体不能,至少水乳交融。与他吻了会儿,用沙粒的舌头轻快卷着白漏的耳垂,带着喘息时不时挠进他风吹窗户纸的耳膜,这是一个无比沉溺的吻。

洛姜及时停止,他耳朵绯红,白不臊说:“这个接吻还可以更湿些,比如挠我的舌下和两侧。”

洛姜心仍扑通擂鼓,白不臊却淡定无事,他拉着调子压缓说:“你哪知道的这么多?”

白漏:“话本,从没实践过。”

洛姜给他整今日穿的衣服。

白漏抱住他后背,洛姜身体很快绷紧,他呼吸有些粗重。

白漏似乎也没想到……额,我干嘛又让他起反应?猪吗你不知道这样会让他起反应?

反正就反应吧,还限次不成?

洛姜低沉沙哑:“河伯仙说今天给你看身体,给你再换副肉身。”

白漏嗯了声。

洛姜顿了秒:“全身检查,想必他是一眼能看出来你……有我…”

白漏:“冲撞了你神明?”

他停了一个“”号时间。

“不会。”

洛姜一开始、最早时对他仅是信仰那种观瞻,他那时的胆量就在于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喜欢女子跟喜欢男子都还要接吻和上床,现在懂了反而束缚。

河伯特么刷新三观与视力,被认知炸了个五雷轰顶。

河伯:“我……”

一时无语凝噎。

白漏大方瘫在他面前,右手是砍刀,泥身是往报废里整,“重塑快做完,我有事与你说。”

河伯就一个字没说了,他需要时间消化、反复消化,到时他将遇到的那个洛姜问他,他要怎么回答。

让他……那样吗?两个男子……会做出这些红的记号,还有在那里的牙印,这有……这也有!这里也有!

河伯在白漏后面,他脖子脸上还有些没挥发完的水渍,他们直以为是汗。

河伯说:“这副身体是凡人身躯,你以前法力天潮力魔族力皆无,修炼从入门开始,反正不论好坏,总归有途。”

河伯装得真好,要不是这人就是我自己,肯定以为没有裸检。

白漏:“你只能待四天时间,就该回去了宝宝。”

河伯浑身颤了个颤,“啊啊啊!!”向来是他烦众神,现自己被自己烦。

旁小神道:“你有什么东西亮了。”

由白漏胸口兜里映射一行字,死亡名单又多了三人:十八皇子龙栎、十皇子龙飞飞、大皇子龙华。

死亡名复活:龙王。

白漏看了它有一会儿,洛姜的手从后将他牢牢握住。

他的龙王父亲还没死。

至于要不要管龙宫那些人的死活,白漏想了很久,他的父亲大人是巴不得把儿子外送让自己断子绝孙。但若要灭天帝,龙王是一把锃亮的宝刀。

师父也曾找过他。

师父:“你父亲也是龙族首,如果能得他一同相助,事情会往更明亮的地方发展。”

布雨原本是龙王一部分职权,天帝搁置他不用是为分权,没粘酒前他父亲勉强还像个人样。

现今乔山不在身旁,杜畜离开,岱秀离开,苏非归家,突然有点想念白胖子。任劳任怨,还一口一个亲爹。

这回只能自己走去龙宫。

海底衣物是特制,能避水,白漏把衣服脱下来给洛姜披上,洛姜快速的在白漏嘴上啄了下,又隔开距离。

他们这次只来了两人,要是其他人来了,父亲能把他朋友和露脸路人榨得一滴不剩,靠张老脸。

昔日的水晶龙宫成灰石,龙王瘫在地上咂嘴,旁边圈里是女子孩子,他居然把修为卖了,还知道留些制住自己妻子儿女。真棒啊,骚断腿了都。

白漏捡起一块:聘礼一千,入赘五百。

此刻放那里的是:奴隶一百,童养媳五十,娈童五十。

他见有人,歪歪倒倒转过身,对方有他血脉的气息,一下精神:“崽子,把你老子留在这里,娘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也不知道来孝敬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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