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相交,舒烬的脸悄悄爬上了一层红晕,看起来,就像将熟未熟的春日草莓,恨不能扑上去吃了了事。

花止嘴角挂上一丝笑意,默默凝神给他把脉。

末了:“张嘴。”

舒烬照做。

看完了舌苔,花止又将手伸进被窝里,沿着舒烬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按了一遍,挨个问着疼不疼或者有没有异常感觉的问题,待花止检查完,舒烬的脸已经红成了大虾,更惹人垂涎了。

舒烬张嘴:“你......你懂医术?”

花止说:“略懂。”

作为一个杀手,不说什么都会,但必需什么都得懂,这样才能在任何时候,应付所有的突发情况,简单的医学,是所有杀手的必修项目。

毕竟,像她这种杀手,都是从小培养的,纵然组织家大业大,归根结底还是做生意,每死亡一个精心培养的杀手,都是损失。

年幼还不出任务的时候,各种课业十分繁重,就关于医疗这一片的,基础的急救措施,疾病防治都是必须要学的,再高级一些,野外辨别药草、配比制作药物之类的,也要知道,干她这一行的,不一定常在城市里活动。

更多的时候,杀手不见光,也会为了追击一个目标,直到天涯海角,去一些毫无工业文明的地方,掌握更多的知识,并将之付出实践,才能在恶劣的环境中活下来。

花止的一身医术,就是久病成良医,自己在刀尖上练出来的。

把舒烬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边,花止心里就有底了。

心肝脾肺肾这些主要器官,有些衰弱,但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看他面色苍白,呼吸气短,肢体乏力,可以初步判定为是贫血类疾病,至于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花止还真就无能为力了,现在没有医疗器械的准确检查,也没有现代药物,只能寄希望于最基础的常规调理。

加强营养,适当运动,再喝两幅药,增强免疫力和身体机能,只有先把小毛病治好了,才能顺藤摸瓜去寻找根源所在。

抬眼,便看见舒烬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如夏夜星河般璀璨明亮的眼睛里,装着她的倒影,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花止说:“干嘛呢,怕死呀。”

舒烬苦笑了一下,说:“当然怕,我要是死了,你就要做寡妇,会过的很艰难的。”

花止飞起一个白眼,说:“管好你自己便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舒烬脸色黯然,低下头没说话,这模样,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花止一根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你娶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又无能为力,舒烬只是叹息,却并不敢直视花止的眼睛。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真是招人喜欢,花止凑过去,贴在舒烬耳边说:“为了我,好好活着。”

说完,花止就趁机在舒烬红彤彤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下一瞬,舒烬就颤抖了一下,整张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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